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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郁结难平,赶上当时正是临产的当口,母亲没了活下去的意志,孩子难产,都没能救过来。”
肖玄表情黯然。
四周安静且肃穆,是在为花家致哀。
旻子易感受到强烈的震动,一时难以抒怀。
“去问清楚,房垣当时到底同花墨说了什么,激得他要私闯王宫。倘若都问明白了,房垣再无价值的话,送他下去给花家陪葬。”
毫无温度的声音好似让杯中佳酿都凝结成了冰。
肖玄怔了怔,几番犹豫之后,终是开口:“花家刚刚出事,咱们这么急于动手,太后恐会起疑。”
旻子易掀袍站起,风灌进外披,披风在他身上猎猎飞舞。
“起疑就对了,起疑才不会那么快除掉花翡,以防她身后有人。以太后的性子,她必得把背后之人一网打尽,方能得以安寝。”
旻子易面对湖面,负手而立,微阖双目。
肖玄想了想,觉得王爷说得有理,还是自己只考虑眼前,不够深谋远虑,遂低头侍立不再多言。
久站风口,无所遮蔽,旻子易拢了拢白狐领薄披风,吩咐道:“下手干净些,既然白将军同花都尉以前谈不上交好,眼下却如此亲近,就把这个功劳给他吧,不枉他白白担了忠义的名声。”
肖玄听到此话,有些愕然。
王爷一心想要弄清先王崩逝的真相,最近几年拢络了不少江湖以及朝内的眼线结成辅助势力,但凡能者都不愿意屈就于别人麾下,所以拉拢的详细过程可谓是坑蒙拐骗无所不用,不用说,他们早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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