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跟鬼君在一起……”常欢忍不住重复了一遍兰栀的话，随即便用手中的帕子捂着嘴笑了起来。

“五师姐，我为什么会这样，你难道不知道吗？”她道，“当初，你对着小十一，可是一直喊打喊杀的呢！我还以为五师姐你应当什么都知道的。”

听到这话，兰栀的瞳孔不由得放大。

当初她对桃殇那般，虽然有自己讨厌她的因素，可后来，当常欢来了之后，她便对着她说桃殇爱慕师父，想要勾引师父。

正因为这个，她才会一直刁难桃殇的。

可是让她有些不明白的是，桃殇从来不会反抗她，也不像常欢说的那般。

原本只是以为桃殇装模作样，可现在看来，却有了常欢挑拨离间的嫌疑了。

“十师妹，你不觉得你这样太过分了吗？”兰栀想通了之后，眼底不觉染上了一抹怒气，便指着常欢质问道。

然而常欢却是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开口道：“当初为难小十一的是你，而不是我，怎么说也是五师姐你过分才对……”

“你……”

兰栀闻言，正想着拿着剑冲出去，想要教训一下常欢，可是却被水月拉住了手腕。

“五师妹，你先不要冲动，现在的十师妹跟以前不一样了，要小心应对。”

听到水月的话，兰栀这才收住了脾气，只是那眼神却是恨不得想要拔了常欢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