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棍了搅了半天，还是一堆渣，孙氏郁闷极了，这不是稀稀的哪里能看出什么来！

这东西是吃的！？她记的收购它们的是一家酒楼，吃饭的地方收了当然是用来吃的，可看这东西的品相，这得多重口才能咽的下？

她就看着女儿春惠，疑惑的问，“你说……这东西能吃吗？”

“……吃？”春惠让她娘给问愣了，这是吃的？闻起来腥不拉叽的，饿疯了的人也不会吃吧！可她娘盯着她问，她只好回答说，“娘，这好像不能吃吧？”

她也不敢确定，娘今天早上的心情不好，她也不敢乱说话，要说错了又讨一顿骂，娘在里面搅啊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有金子呢。

“不能吃！哼！这就是吃的，你懂什么！不能吃谁会花十文钱买它！你给我尝尝是啥味的，敢许闻着难闻，吃着好吃呢！”孙氏神经质的对春惠说。

“娘……”这能吃吗？吃了会不会肚子疼拉肚子？刚才去搬的时候，坛子口是开的，好像还有猫……

“看什么看，你就小吃一点点，尝尝味告诉我！快！”孙氏催着，她就是怕吃了拉肚子，才让春惠吃的。总得有人尝试，别人尝总好过自己尝，但女儿迟疑的眼光下，她确实是亲娘……

春惠也不敢反驳，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挑了一点，忍着恶心感将它放到嘴里，感觉和吞苍蝇一样。她用舌头抿了一下，也没想象中那么难吃。

“……是咸的，好像和咸酱差不多，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