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感觉一切都有点玄幻，愣愣的转头看沙发上的黎笙。

黎笙漫不经心的倚在沙发靠背上，没听到他们说什么，看他们都盯着自己，还一脸莫名的摊了摊手。

这是在说她坏话还是夸她？

“李老师，我来找黎笙一起去学校复习。”顾和无视了李老师的震惊，淡然的说明了来意。

李老师下意识的点头，嘴角咧到耳后根，转身朝黎笙招手：“黎笙，顾和找你，快去吧。”

黎笙慢吞吞的起身，懒散的挪过去，跟在顾和身后出了门，下楼梯的时候，她开口：“你跟踪我？”

“没有。”干脆的否决。

“那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儿？”黎笙从兜里摸出糖，撕开丢到嘴里。

顾和没回答，转头看了她一眼，黎笙顿悟的点了下头，是她傻了，顾和本来就是李老师请来的。

怎么可能不知道李老师家在哪。

“不过，你来的还真是时候。”黎笙手揣在裤兜里，笑得肆意：“李老师刚才在里面吼我来着，耳朵都开始隐隐作痛了。”

顾和轻笑，抿了抿唇，“运气好吧。”

黎笙用胳膊撞了撞他的：“诶，我看你挺上道，要不，交个朋友？”

顾和脸上的笑意敛了敛，交个朋友？他现在难道还算不上她的朋友？

再怎么说，两个人也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居然连朋友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