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女挣不开，看着倒在地上蜷缩的同学，一脸惊恐，后知后觉认知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顾和，顾和，救救我。”她扯着嗓子喊，声音里透着恐惧和颤抖：“你们还看什么热闹，快去找老师，快去找老师救我啊。”

黎笙一脸无所谓的笑着，一点也没被吓到，继续扯着她往外走。

刻薄女一个劲儿的往后退，两股力量对抗，不怎么结实的校服领子突然爆出一声撕裂声。

黎笙笑得更开怀了：“同学，你再扯的话，可就要走光了。”

刻薄女脸色一白，不敢再挣扎，目光转到最后一排，低着头事不关己的顾和身上。

感觉自己的心碎成了一块又一块。

黎笙才不管她怎么想的，看她不挣扎了，自己也省了些力气。

扯着她下到二楼，拐到了五班，站在了麦斯远面前。

“麦斯远。”黎笙踢了踢她的桌子，麦斯远这会儿已经缓了过来。

她抬头，先是看到黎笙肆意的眉眼，然后才看到低着脑袋看不到脸的另一个人。

黎笙抬腿踢了刻薄女一脚，语气不善：“抬头！”

刻薄女憋屈的缓缓抬头，脸上已经落下了泪痕。

麦斯远怔了怔，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站起来。”黎笙松开手，按了按手指，拖了一路，怪累人的。

麦斯远轻咬下唇，感觉整个教室的人都在盯着她看，就连窗外也聚集了不少来看热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