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封沉默不言，只是笑着看着周围的湖光景色，将手中的船桨放在床上，任由小船在水面上飘荡。

“你看这湖上的天鹅，自命清高，只知道对着湖面搔首弄姿，嬉戏玩闹，但是谁让他们出身好，即使啥都不会，你看还有有人给他们投食”

顺着李哲封的目光，可以看到湖边上有几只天鹅悠闲的游玩，旁边不时有经过的船只的少年少女投食。

“但是要是没了人喂食，只怕很快就会饿死了吧”话锋一转，李哲封的脸上出现了讥诮之意。

“是吗？莫不是李兄被这天鹅的表面欺骗了。只看到别人给他投食，却不知他自己也会觅食”

“就算会，又如何。只要让这天鹅没有了觅食的能力，那么也就会活活的饿死”

“所以说你是不打算收手了”

“收手，好像没有什么理由吧”

直到最后，苏建业也没能谈出什么有效的成果，或许他一开始就知道不会会有什么结果。李哲封是个固执的人。

将苏建业送离上岸后，李哲封并没有离开，将船划到湖中心之后，李哲封躺在小船之上，仰望着天空。

湖上的风吹来，吹静了他的心。

“你知不知道那个三姨娘又被老爷给打了一顿”

“哎呀，这有什么稀奇的。你是来得晚不知道这老爷最讨厌三姨娘了”

“那干什么还要娶她进门呀”

“好像说是因为怀孕了。哎呀，你是知道这三姨娘本来就是歌女，这种女人，手段都多得很”

李哲封第一次能听懂这种对话的时候还是在七岁的时候，那时他还会哭着问母亲为什么爹爹讨厌她。

可是后来，母亲的无话可说，和周围的流言蜚语让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他曾经以为自己在也不在乎这种事情。

那日，他回府拿东西，走到院子中时，看到父亲又在责骂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