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寒给宋襄留的是保姆车，还有司机。

宫世恒跟宋襄和顾涟一起坐了后面，地方宽敞，还能说说话。

当然，基本都是宋襄和顾涟在说，宫世恒在女人面前难有招架之力。

他忽然想起肖笙，她也是女孩子，但又不像女孩子，偶尔开玩笑，也偏向于男孩子的那类大动静的闷坏。

车发动，内里并无移动感。

顾涟静下来，拿出手机看信息，竟然没有陆泽琛的。

按照最近的惯例，她但凡离开他超过一小时，这家伙总会发消息的。

想起早起闹的不愉快，她不免有些懊恼。

忽然！外面一阵刺耳声。

紧接着，猛一下急刹！

没有任何反应时间，一下重击撞到车上，耳边是巨响。

“小心！”

顾涟没有反应，身体飞出去又被安全带拉回来，同时看到有铁管穿过玻璃窗，坐在对面的宫世恒以最快的速度扑过去，按下了宋襄的头。

炸裂的声音，刺激得耳膜疼。身体在连续翻转撞击下，疼痛和思绪都变得麻木。

“救人！叫救护车！”

天崩地裂般的快速变故，宋襄被宫世恒按下身子，堪堪与穿进车内的钢管擦过，鼻息之间，满是血腥和灰尘味道。

恍惚间，听到外面严厉寒的声音。

“宋襄！”

“严厉寒……”

身体动弹不得，四周都是碎片残骸，挤压得人绝望。

顾涟听到严厉寒和宋襄的互相回应，心中埋怨。

狗贼陆泽琛，怎么没人家来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