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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一直都是这样吗？”

风瑶问殷寻。

殷寻神色有些奇怪，“你消失的那一天，他发疯似的杀了帝都的百姓，当时我们赶到的时候，他连自己人都想杀，可是我们合起来都打不过王爷，他到最后还是自己累了晕过去的。”

“第二天就命令我们去找你，看样子神志已经清醒了，第三天四天就待在房间里，但是那时候还没有疯，只是冷得很，后来出去了一趟就疯了，回来的时候嘴里喊着风瑶两个字，手臂上被他自己刮了两个字，就是你的名字，而且很深。”

他一直都不觉得是因为风瑶疯的，总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王爷那天去了哪里才是重要的，可是后来疯了，也就没有了消息。

“大夫只说是心病？”风瑶也知道里头的不对劲。

偏偏去了一个地方后疯了。

“请过了所有神医，都说是心病。”

而且还有不少被主子当场杀死的，后来再也没有人敢来看主子的病了。

“他每日都有吃饭吗？”

风瑶想起他瘦削的身子，怎么那么瘦。

“喂不了，每次都要打晕，醒来之后还会吐，打晕我们也怕主子醒不过来。”

殷寻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记得你们是谁吗？”

风瑶突然问道。

“主子只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