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瑶回到马车还在想那件事情。

不是宋秀染，也不是灵兰。

据她所知，宋秀染不可能那么愚蠢，算计一个人只会完美无缺，不会留下各种马脚，况且这手法也不像她的做事风格。

为什么要杀了常离，来塞外的女子里，肯定还有喜欢霍凌的人。

要不然没必要杀了一个怀孕的女子。

可来的都是皇家子孙，没有发现喜欢霍凌的啊！

这其中问题不小。

霍凌现在二十有八，听说十八岁的时候就跟宋秀染有染了。

但也只是听说，因为那时候宋秀染才十五岁，身子不太好，常年卧病在床，一直咳嗽不能好，没人愿意娶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女子，便一直到二十岁都没嫁出去，霍凌二十三岁娶了自己，以公务繁忙，每五日来一次院子。

白天里从来不动手动脚，很少有触碰，自己以为他性子冷，墨守陈规而已。

三个月后娶了宋秀染进门，那时宋秀染的病已经好了，只是落下了一些病根，他便以此为由，经常待在她院子里。

自己一开始以为宋秀染真的是挡箭牌，后来才发现自己傻而已，霍凌对自己明显就是很敷衍。

她曾经生病去外面找过一个大夫，大夫的妻子说自己到现在都还是处子，她才知道自己侍寝的时候，霍凌用的都是致幻药。

只是她没说，因为那时候已经爱上了霍凌，没办法，不想知道事实真相，一味的自欺欺人。

当时还知道霍凌二十三岁之前，有过几个女人，却不怎么碰她们，好像不爱触碰女子。

而且在宋秀染的院子里，两人也只是喝酒对饮，下棋吟诗，但晚上就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了。

自己便愚蠢的认为霍凌那处有问题，而且是有时候有问题，有时候没有。

因为还是有人怀孕的，只是莫名其妙又落了，所以到现在霍凌都没有一个孩子。

反正宋秀染是一直没怀过孕，好像是以前生病，吃的药伤了身体，不能有孕。

子嗣问题上，她也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