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寺冲着何修远咧了咧嘴,看上去很是骄傲与自豪。
何修远将眼睛从殷启的身上移开,看向了宫寺:“所以我要绑着跟你们合作了?”
一听这话,宫寺笑了:“你当然得跟我合作,因为你不跟我合作,你爹根本就活不了。”
“可现在你对我的自身安全已经没有威胁了,所以我想我们应该谈些其他的事情了。”
“哦?”何修远的眉头微挑。
宫寺来到何修远的身畔,然后冲着殷启伸出了手。
殷启会意,将一柄小巧而锋利的手术刀递到了宫寺手中。
宫寺一边打量着手里的手术刀,一边问道:“打从一开始识破你之后,我就从未问过你,你究竟是被谁指派来的。”
“现在,我需要他的名字,以及目的。”
听到这里,何修远不禁笑了。
派他来的是白正清?不,不单单只是白正清,而是白正清背后更加强大而伟岸的存在,国家!
看来宫寺是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然,这里有一部分也要怪何修远,因为何修远的表现丝毫不像是国家派来的卧底。
更像是一个无法无天有着自我道德准则的孤独夜行者。
所谓的夜行者,就是与社会格格不入,却有着一套自我评价标准的危险分子。
他总以为何修远一直都在另有所图,而忽略了他们最大,也是最可怕的那个敌人!
见何修远只是笑并不说话,宫寺露出了一个狰狞的微笑,手上的手术刀猛的就扎进了何修远的胸膛上!
然后顺势缓缓一拉!
一道可怕的血口瞬间出现在何修远的胸膛上!
何修远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无比,宫寺所划出的刀口并不深刻,因为他不想,也不能杀死何修远,他只想让他感受一下痛苦罢了。
切肤之痛,并未让何修远开口回答任何问题。
只是脸色苍白,并且用着极具挑衅目光的看向了宫寺,那目光里的讯息很明确。
意思是,就算你活剥了我的皮,我依旧不会告诉你任何的事情。
“早就知道你是个硬汉了,当初在监狱里受那么重的伤,你都没坑过一声儿。”
“可惜,我只是享受这种虐待你的快感哈哈哈哈!”宫寺真正疯狂的一面,在此刻暴露无遗。
先前在路上与何修远共同的默契与并肩作战,仿佛只是一个梦而已。
接着,他又在相反的方向再次给何修远的胸膛上狠狠的割了一刀。
鲜血,染红了何修远那雪白的衬衫。
但他仍旧一个字都不肯吐露,这也更加激发了宫寺那近乎变态般的虐待欲望,在殷启笑眯眯的目光之下,长达半个小时的虐待终于结束了。
何修远的身上到处都是被手术精心割出的细致伤口。
而这期间,何修远甚至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只是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整个人都已经成为了一个血人!
宫寺意犹未尽的将手术刀放回到殷启的手中,一边嘬着牙花子,一边调笑说道:“先前说你是个硬汉,还真的是小看你了,没事儿,我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来纠缠。”
这时,殷启笑眯眯递上一条雪白的手帕,并且平静的在一旁提醒道:“这个出血量,如果在不进行伤口缝合的话,大概有上半个小时,他就会进入休克状态,这种情况下,休克长达十分钟以上,神仙也难救了。”
宫寺叹了口气,接过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说道:“那就交给你了,别让他死了,他脑子里,还有我跟我哥想要的东西呢。”
殷启看了何修远一眼说道:“是,二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