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微笑,同样爽快,:“客官请慢用。”
谭深舀下下一口时,就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店小二,再来一道清水红豆糕!”说着便把一锭碎银放到桌上,可可收下银子便去后厨准备了。
“老狐狸,本公子找了你好久!你却躲在这儿吃东西!这两天本公子上国子监,同学们都向我打听你,搞得我和你关系很好似的!”乔应卓大喇喇的坐下,取过一个杯子,倒了些茶一饮而尽,他早就渴了。
“打听我?”谭深依旧优雅往嘴里送着甜点,“我有什么好打听的?”
“老狐狸!”
“嗯?”
“我很欣赏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乔应卓的兄弟了!”
“那……你的清弦妹妹呢?不怕我也近水楼台?”谭深轻笑。
“你!哼,本公子要和你公平竞争。”乔应卓甚是傲娇的拍了一下桌子。
“唔,是这样啊?”谭深态度散漫,满不在意的说道,末了又道:“傻子,谁要和你竞争了?”
乔应卓登时瞪大了眼睛,一脸警惕说道:“你不想和我竞争?莫非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谭深甚是心累,摇了摇头叹笑,:“哪有什么阴谋诡计?不过是我不喜欢她罢了!”
“什么?你不喜欢她?”乔应卓惊呼道,突然又贴近了谭深,神秘兮兮道:“莫非,你……你是断袖?”
谭深没好气的把一颗花生豆丢在他脸上,却被乔应卓一手抓住,塞到了嘴里:“开个玩笑而已。”
“客官,清水红豆糕,请慢用。”可可说着就推向谭深,却被谭深用手示意给了乔应卓。
乔应卓看向那块儿糕点,怔怔问道:“这个红豆糕……就是你和秦兴那小子引战的导火索?看起来………似乎平平无奇啊。”乔应卓边说,边用汤匙舀下一口送进嘴里,突然瞪大了眼睛,连忙起身:“店小二,店小二,打包二十份儿!”
谭深微蹙眉头:“二十份儿?”
乔应卓坐下嘿嘿一笑,颇为自豪:“这玩意儿还挺好吃,自然是要为清弦妹妹带的!”
谭深摇摇头,:“不,我的意思是,这里每天只出二十份儿,应该卖”完了。
谭深话还没说完,店小二就十分抱歉的迎了上来:“不好意思客官,我们店一天只卖二十份儿,现在,只剩最后一份儿了。”
“那也行,快点打包吧!”
孟星尧记忆出现了模糊的片段,好像是体内出现了两个人格在争斗。
一个是自己的记忆,一个是师姐的记忆。
如果自己的这个记忆消失了,那是不是代表自己就会变成师姐。
孟星尧再一次惊慌的醒来,那段零零碎碎的记忆已经刻入了她的梦境里。
孟星尧有一些分不清楚现实还是梦境了,也有一些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谁了。
总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师姐这样上帝视角的记忆,一定会有某种原因的。
而且那些记忆也并不是平白无故的,肯定是和未来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和自己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关系。
“师傅,我们什么时候走啊?”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祁云枭正在那里烤着一只鸡,孟星尧半分原因是被噩梦惊醒过来的半分原因是因为饿了,想吃的那只鸡。
“现在外面的路都已经干了,我们可以离开了。”祁云枭一听到后面有一道声音出来,激动的手下的签子都差点要掉在地上了。
“可以离开了!”孟星尧兴奋的差点没跳起来。
这个时候那只烤鸡也已经熟了,祁云枭伸出来一只手就把那只烤鸡递给了她,:“你那会儿最近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突然又晕了呢?你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
孟星尧结果那一只烤鸡只觉得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胃口大的吓人,可是这身材还是一点点都没变,一点也没看出胖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毛病,她也不清楚。
“嗯,就是做了一些噩梦,有点分不清现实和噩梦了。”孟星尧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那些噩梦太像真了。
如果自己真的是师姐。
不,不过自己的记忆全部都被师姐的记忆侵占了,那自己还是自己吗。
“噩梦就是噩梦,等我们离开了以后,买一把剪刀,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在枕头下面就不会做噩梦了。”祁云枭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宠溺的样子完全就不像是对待一个正常的小男生模样。
孟星尧也没有察觉什么。
祁云枭更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种动作,是有多么的亲切。
“咦?”孟星尧有那么一丢丢的疑惑,“这不是民间的土方子吗,师傅你身为尊贵的太子殿下居然也知道这种方法?”
孟星尧哪里又知道祁云枭曾经也是经常被噩梦缠身的,昔日,齐家北祁皇室满门抄斩,祁云枭也是几番痛苦,永远都忘不了那一个场景,萧条的景色,他的家已经不成家了。
他到的时候已经血流成河。
父母也已经残缺不全,要不是他少时有病在山上修养,怕是自己也根本就躲不过那一劫。
祁云枭多恨北祁皇室!
却还要忍辱负重。
祁云枭这些年也经常做一些噩梦的,只不过这一些事情却只能自己默默的承担。
也只有自己来承受着。
当时那些日子,他也经常做噩梦,寻遍了所有的方法,吃什么药?喝什么膳粥?
其实只是心理作用。
那一把剪子放在枕头下面,就感觉自己有了武器。
相比较下来,那噩梦也确实少了一些。
不然这些日子,祁云枭估计早就已经疯魔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