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意眯着眼，回忆着之前是否见过这两个丫鬟。

“国师府这么大，有几个丫鬟是正常的。”苏禅笑她喝醉了还能吃醋。

“那你这里之前怎么没有？”江如意歪着头，颇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

“我这里又不需要。”苏禅在江如意耳边低声说道，“国师府中，无凡人。”

“啊？她们也不是人？”江如意惊道。

“都不是。”

苏禅让江如意闭上眼眸，在她眼睑上点了两下。

“睁开眼再看。”

江如意睁开眼，只见眼前哪有两个丫鬟，明明是一颗玉兰树和一颗桃树。

“我去……”江如意揉揉眼睛，不知道自己是喝多了还是喝得太多了。

她赶忙转头去看苏禅，见他还是平常见到的模样。

“你这是让我开天眼了吗？”江如意很惊奇地问道。

“差不多吧，不过只是暂时的。过一会儿你就看不到她们原形了。”

苏禅解释道：“国师府上秘密太多，不宜让凡人伺候。需要的时候变上一两个人出来，充当劳力之后再变回原形，都很方便。”

“是挺方便，连工钱都省了呢。”

江如意不禁感叹这些神仙可真会想办法。

“非也，她们都有灵性。说不准将来修炼成仙，这些都算是善事，将来会有回报。”

苏禅在人间能用的法力有限，但是在国师府的这些法术却在允许范围之内。

只能借助已有事物来帮助自己，也算是互惠互利。

“对了，那我现在看你是不是也是你的原形？”

江如意忽然盯着苏禅的脸，死死不愿挪开目光。

“是啊，怎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