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却不了解夜帝。

两军交战，哪一方掌握的情报多，哪一方获胜的几率就大。

两个人的决战也是如此。

曹操对夜帝的了解，少之又少。

明天的决战，究竟谁胜谁负？

曹操情不自禁地握紧了腰间的剑。

只有这柄剑，可以让曹操感觉踏实。

只有这柄剑，可以让曹操找回男人往日的自信。

“如花似玉的女人就在跟前，某人却抱着自己的剑！”燕双飞坐在床头，嘟着小嘴。

向来健谈的燕双飞，今天的话好像很少。

向来好动的燕双飞，在给曹操换上新衣服之后就坐在床头了。

一动不动。

燕双飞今天是怎么了？

曹操看着燕双飞，眼神有些复杂。

不过曹操不得不承认，燕双飞的确是个美女。

天然的大美女。

不仅长的好看，身材也很好。

曹操不是圣人，也不是太监。

所以，曹操走了过去。

燕双飞一口气吹灭了床头的蜡烛，屋内一片漆黑。

...

破晓。

天还没有亮。

外面的雨还在下。

土地是湿的，外面的窗户是湿的，燕双飞的眼眶，也是湿润的。

燕双飞哭了。

燕双飞在呜咽。

燕双飞的呜咽声，将曹操吵醒了。

“我昨晚的表现如何？”燕双飞红着眼眶，看着曹操。

“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

“很好，就是很好的意思。”曹操淡淡道。

“我和大乔比起来，谁更好？”

“你。”

“我和大乔比起来，谁长的更好看？”

“你。”

“我和大乔比起来，谁的身材更好？”

“你。”

“我和大乔比起来，谁更爱你？”

“你。”

“我和大乔比起来，谁更了解你？”

“你。”

“我和大乔比起来，谁付出的更多？”

“你。”

燕双飞凄然一笑：“但你昨晚睡着的时候，却说了35次大乔的名字。”

曹操默然。

“我不明白，我到底输在了哪里！”燕双飞已经喊了出来。

燕双飞又哭了。

她的眼眶，比床单更红。

“你说啊，我到底输在了哪里？是不是我送给你的承影剑你不是很喜欢？是不是我给你买的豆浆你嫌太烫？是不是...”

“这个世界上，唯有感情是强求不得的。”曹操打断了燕双飞的话。

这是两人自认识以来，曹操第一次打断燕双飞的话。

燕双飞看着曹操，一言不发。

曹操也没有说话。

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燕双飞的眼泪终于流干了。

燕双飞缓缓起身，拿起了那柄承影剑。

“夜帝很强，没有这柄剑，你可能无法战胜他。”燕双飞已经恢复了平静。

“衣服新的好，朋友旧的好；我还是喜欢我现在使用的这柄剑，因为它在我眼里已经不再是一柄单纯的剑，而是一个老朋友。”

燕双飞默然。

过了一会儿，燕双飞继续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请讲。”

“如果先出现在你生命当中的人是我，我会不会和你在一起？”

曹操默然。

燕双飞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曹操的答复。

燕双飞走了。

带着那柄承影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