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空便抬步离去,走向了白鹿居,迫不及待地想掀开羽清宁的盖头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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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琊坐在廊檐下,忽闻脚步声将自己缩成一团,以身前的花草掩身,这才没被眼前那说说笑笑的丫鬟喜娘瞧见。
当她们拥护着新娘离去时,他刚想拍手起身离开,又一道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他无奈又蹲了回去,各种花草缝隙,看着一抹红色喜袍从眼前飘过,想都不用想是心急的新郎官。
南嶙走进白露居没多久,喜娘和丫鬟们得闹完洞房,领了大红包也就退了出来。
她们再次路过羽琊身处的草丛,也没发现他。
丫鬟喜娘走了没多久,白露居就发出了一声哼唧的声音,南嶙从后搂着羽清宁的蛮腰,另一手抚上她的小腹位置,低头又在她的颈脖上啃啄了一口,道:“还是你这个办法好,让娘都没办法阻碍我们在一起。”
羽清宁看了一眼微微隆起的小腹,又看向南嶙,语气带着些许责怪:“办法好是好,但你能不能争气点!”
“我怎么不争气了.....”南嶙见她每日顶着个软垫在衣服里也怪难受,见房间内无外人,抚着小腹的手往下一带,掀开衣摆利索地将垫子拿出,随手放在了靠椅上。
羽清宁肚子上一轻松,南嶙的手就越发不安分了,紧接着又是敏感怕痛的嗟叹声,她浑身一热,两人的身影渐渐重叠,朝床榻上倒了去。
羽琊听见声音从地上拍了拍灰站起,看见未关紧窗户露出衣衫不整的两人,一时不知该先捂住眼睛还是耳朵,悦耳的声音一个劲地往他的耳朵里钻,听得他脚趾抓地,抬步就往外走,一刻也不敢多停留。
他真是没想到,羽清宁和南嶙为了成婚,就连未婚先孕,这种侮辱女子清白的借口都想得出来,如今见这大动作倒不是先孕,而是假孕了!!
这幸好是被他发现,要是被别人发现,这房间内的两个人就危险了。
明明春寒料峭,他头顶却热得冒烟,郁闷的心情无从释放,结合着狂躁病症,他更是巴不得找个水池跳进去,好降一降这凭空袭来的热意。
水,他想要水。
冷冰冰的水,一壶浇在头上透心凉的水......
他的眼睛通红,像一只野兽环顾着庭院内哪有水,他不停地咽着口水,喉结一上一下,头顶却被吐着嫩芽的柳枝抚摸了头,他往下一看,咦,眼前这游着鱼儿的池塘不就是他要的水吗.....
他热得扒了几件外面的衣服,挂在弯曲的手臂,露出薄薄的单衣,身后是一片密密麻麻,类似于痘痘的小红点,这大抵就是引起他狂热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