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薇娅挽着路易斯的手臂走在前面，洛愔和威廉姆走在后面。

威廉姆左看右看，看了一阵看厌了，开始盯着洛愔看。

台上的猴子在表演钻火圏，赛薇娅从来没见过这种新奇玩意，哇哇哇激动地叫着。路易斯面带微笑，任由赛薇娅拽着他的手臂晃动。

威廉姆坐在他们的后排，因为跟同学看过三回，他对台上的表演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反而观察着洛愔的神情。

洛愔很认真地看着表演，目光没有从舞台上移开过半分。

威廉姆瞧瞧前面的赛薇娅的反应，又看向没什么反应的洛愔，忍不住伸出手去戳洛愔的脸颊。

还没戳到，就被洛愔躲开。

威廉姆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笑，收回了手：“我还以为你没发现呢，原来被你发现啦。”

洛愔向他恭敬地一低头：“威廉姆少爷。”

“叫我威廉姆就可以啦。阿雅，你的眼睛真漂亮，尤其是专注地看着一样东西的时候。”

洛愔露出不解的神情：“您说什么？”

“我在夸你漂亮呢！”威廉姆红了脸。

洛愔茫然地摸上自己的脸颊：“没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谢谢你……”

“我说的实话，你为什么要谢我？阿雅你真奇怪，我只是说你的眼睛漂亮，如果你的皮肤再白些，脸颊再吃胖一点点，一定是一个美人。看你那么瘦，你以前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我……觉得还好，就这样过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