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茹果不放过每一个吃瓜评论的机会。

“再差能差过我们组里这位姑奶奶，”周毛威小声附和着，惹得果妹哧哧笑了出来。

莫姐的一番话，再次让唐栗的想法扑街了。

“这案子真烧脑。”

她感慨着，但她心里咬定凶手一定是杨雨然，只是目前还没有窥破她的手法。

“这样就超纲了？不科学呀！”唐栗摸着下巴，冥思苦想。

“对了，你们有人调查过死者的经历吗？”

她突然想起杨雨然和李曈馨是青梅竹马的密友，说不定能在过往的经历中，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喏，小丫头自己看，”莫兰迪丢给她一份档案。

“这是我先前查到的资料。”

唐栗仔细翻阅着。

资料显示两人小学是同班，一直到高中都是同校，直到大学才分开。李曈馨在国内读完了本科，就入了他父亲的公司，帮忙一同管理，将来也有继承衣钵的打算。

杨雨然喜欢艺术，大一下半学期就作为交流生，远赴法国进修服装设计。回来不到一年，父母的公司就破产了。

“这里颇有意思，”唐栗看着一段文字，大声给大家读了出来。

“因投资失利，导致杨家破产，杨氏纺织工厂就被李家低价收购。”

“这有什么？”

“关键就在他们的投资项目，上面写明是和李家一起的，怎么最后光他姓杨一家倒了，工厂还变成李家的了！”唐栗想着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这中间的水分，值得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