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我已经习惯了。”明明该是一句很忧伤的话，可是却在古龙的脸上看不到半点忧郁，或许真的就是像他说的那样，已经习惯了吧。

“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有时间再来看你和小凡。”古龙看着小灿说完，之后才看向殷瞳瞳，“殷小姐，打扰了。”

“不会，慢走。”殷瞳瞳刚才提起了古龙的往事，现在也不好再问他什么，就这么干坐着也尴尬，古龙要走正好避免了，所以殷瞳瞳也没有挽留。

“瞳瞳，我去送他。”小灿说了一声就追着古龙出去了。

几分钟以后，小灿回来，殷瞳瞳依旧坐在沙发上没有动，“走了吗？”

“嗯。”

“过来坐吧，我们也好久没有坐着聊聊天了。”殷瞳瞳也是才意识到，是自己太过忙碌，以至于忽略了小灿，天天都住在一起，却连她恋爱了也不知道。

“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没有太多的拐弯抹角，殷瞳瞳直接开口问道。

“你会反对吗？”小灿不答反问。

“小灿，我希望你知道，虽然名义上你是我的长辈，可我一直是把你当做朋友，当做姐妹，我希望你能幸福。若是古龙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我当然不会反对。只是，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你了解他吗？”殷瞳瞳作为一个旁观者，总是会比小灿这个当局者要清醒的。

“他是个很好的人，对我和小凡都很好。”对古龙，小灿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除了这句话，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