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心里憋着一股气,质问道:“不是很疼她吗?怎么舍得残忍地对待她。她一直潜伏你身边,你竟然一点防备全无,让她差点崩了你心脏。你竟然就为这种女人,在我二十四岁生日的当天脸都不『露』一下。”
时隔几个月,她终于能有勇气当面质问他。二十四岁是她本命年,对于组织里的人十分重要,因为每位门徒厄运之年,大人会亲自授予红『色』护额。
她成为第二城唯一一个生日当天没有被授予护额的门徒,简直就像个笑话。他缺席的原因更让芽不能接受,就是他的小情『妇』脚腕扭了,他要陪在她身边,脱不开身。
回忆起当时她的一分一秒焦灼地等待,芽觉得那时的自己像个傻子,恨不得拍过去自己一巴掌。
她梗着脖子问:“为什么任何女人都能成为你的女人,就我不行?为什么?”
温之匀凝视芽因为气愤发红的眼眶,开口像进入耄耋之年的老人:“傻孩子,你还太小,根本分辨不清楚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亲情。只是因为我在你六岁时候把你带回到岛,你当时无父无母,只有我,你对我不过依赖。”
“这么多年你还不明白,我以为桐城的日子足以让你参悟透这一切。”
“你不顾组织规定一声不吭走,我可以惯着你。但是,你总要学会长大。”
芽问:“我不喜欢你待在别的女人身边。难道这还不是爱情吗?”
不是说喜欢一个男人,会无法容忍他待在其他女人身边。
“芽,我说了你是个孩子。你不过是因为我全部注意力不在你身上嫉妒而已,就跟得不到父母全部关注的孩子一样罢了。”
温之匀走上前,蹲在她面前,轻轻拍拍她颤抖的手,深邃内敛的眼睛透『露』出饱经沧桑的光芒。
芽不知道,她只清楚一点,他疼爱她,她也需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