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牵起初春的手一溜烟跑进刚才还是战场的次卧。
他像小孩子讨奖励一般骄傲道:“我除了把你当作摆设的冰箱用鸡鱼肉蛋,青菜瓜果填充完。你这空『荡』『荡』的衣柜我也挂满各式各样的衣服。阿姐,你不是接下来要找工作嘛,正装当然必不可少。喏,这一排是包『臀』一步裙,完美展示你的翘『臀』,这一排是休闲雪纺衬衫,更能完美隐藏你平胸这一致命缺陷,这一排是睡衣,春夏秋冬四季轮回包您够。抽屉里是内衣,我不知道尺寸,就买了内衣店所有最小号的。你待会试试,要是内衣还大就告诉我,我找你为你量身定做……”
初春凝望着敖烈,刚二十岁的大小伙『露』出孩童一般天真无邪的笑容,纯净的明亮的富有感染的……微笑。
世间泥泞我愿为你趟,荆棘险恶我愿为你除,明枪暗箭我愿为你挡,只愿你明媚依旧。
敖烈当初不过是那位大人捡来给初春解闷的小玩意,但是同样孤苦伶仃的两个孩子彼此依赖十几年,他们早已成为家人,那种有着羁绊的家人,那种既是对方盔甲又是对方软肋的家人。
敖烈依附初春成长,初春借着敖烈弥补童年的伤痛,他们早已不可分割的整体。
初春抱住许久未见用喋喋不休掩饰思念的弟弟,轻声说:“对不起,谢谢。”
对不起,因为我的任『性』,把你一人独自留在岛上三个多月。谢谢,因为你的关爱给我沉醉到无法自拔的温暖。
出任务事是姐姐与弟弟,生活中是哥哥与妹妹。
上一秒还絮絮叨叨像催婚老大妈一样,下一秒敖烈仿佛被不知名的力量定住,嘴巴成o字形,身体硬邦邦跟个雕塑。
良久,敖烈回抱初春,道:“阿姐,我给你一段时间收拾好心情。然后就回去吧,小白它很想你。”
良久。
初春轻轻回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