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们都起身,为首的小太监呼喊:“皇贵妃驾到!”
此时,守在门口的宫女们才让开道给秦佑佑进去。
迈步进去,秦佑佑淡定自然,面『色』倒是平静,心情因为要寻找回家线索也颇为愉悦几分。
“臣妾给母后请安!愿母后长寿安康。”
秦佑佑在行礼的同时,比她职位小的嫔妃和宫女太监对朝她行礼,只是未曾开口。
太后听到这声有礼的话,自是喜上眉俏着,望着秦佑佑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道:“好好好,佑佑昨夜可还好?”
被这么一问,秦佑佑立即猜到,太后果然是有眼线在看着她和死暴君。
不动声『色』的莞尔一笑,略显女子娇羞点点头:“皇上,待臣妾挺好的。”
“那就好,快些入座吧!”
“是。”秦佑佑福了福身,步态缓慢故作端庄的移步到旁边位置上。
不多时,外头又响起传呼。
“皇后娘娘驾到!”
除了太后,众人皆是起身,秦佑佑自然也配合站起来,迎面进来的纳兰静枝挂着一脸死板笑容,朝太后福了福身,“臣妾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
太后如鹰隼似的眼眸一扫纳兰静枝,涂满金沙丹蔻的手指微翘,捏着茶杯盖子刮了刮茶水上漂浮的茶叶,不急不缓道:“皇后今日怎有空来长寿宫了?可是病都养好了?”
纳兰静枝笑容依旧不变,回道:“回母后的话,臣妾一直都是老『毛』病了,今日颇为好些,便过来给母后请安,也是为表一年以来请安次数稀少的歉意,还望母后多多见谅!”
太后抿了口茶水,不经意一瞥纳兰静枝,听不出什么语气道:“你身子骨不行,难为你还记挂哀家,罢了罢了,快些入座吧!”
“是,谢母后。”纳兰静枝再次福了福身,由身边宫女搀扶的入座秦佑佑对面。
良妃暗自给身旁的宛昭容使了眼神,宛昭容犹豫了一会儿,酝酿好,直言道:“皇后姐姐,今日您都过来了,这新嫁进宫的兰贵妃可是还未到啊?真是蛮疆小地养出来的公主,连礼数也不知了。”
闻言,在场之人无一不变了变脸『色』,她这话也算是挑事之奏。
太后这脸『色』可见不太好看起来,的确今日就缺了乌拉兰娜。
“李德贵,去看看这个新来的蛮疆公主,究竟有何等大事?不言无声的推辞请安!”
“且慢!”阳金珠柔柔如媚的站起身来,一副菩萨脸蹙起两道柳叶眉,衣袖捂唇,道:“太后,这兰贵妃本就不是龙朝之人,不知礼数也情有可原,再说她本是和亲公主,这才没几日莫伤了和气。”
太后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打算再听德妃讲下去。
阳金珠却是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秦佑佑,眼底泛起一丝阴险,柔道:“太后您一向大度仁慈,当初秦姐姐也是不知礼数还和皇上动手,您不也是忍让没计较嘛!所以这次臣妾相信太后也会大度饶了兰贵妃一次。”
她这话就是挑事,还偏偏无意中把矛盾挑向秦佑佑。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太后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抬眸看着秦佑佑,却是一时没说话,但有风雨欲来的前兆。
秦佑佑:这是死白莲花,我这是躺着也中枪啊!
于是慷慨激昂,义正言辞的反驳:“阳金珠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母后以仁德服人,明眼慧心,而本宫和皇上打斗,那是因为打是亲骂是爱,越斗感情越好!母后自然是看在眼底明在心底,倒不像某些人,一大早上,眼屎都没擦干净,张嘴就胡言『乱』语。”
良妃捂唇笑着:“皇贵妃姐姐这话,妹妹可算是敬佩敬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