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黑夜里难以悲鸣的那只惨鸟。
——前言
“你真的是一个恶魔!”商陆强忍着喉咙处传来的疼痛说着,她发红湿润的眼眶让温怀信看着更是觉得有些兴奋不已,于是他伸出了手触摸着商陆眼角的湿润。
感受到指尖的湿润,温怀信微笑着摩挲了一下手指,只是那笑容看起来让商陆感觉有些毛骨悚然,脸色都已经僵硬了。
“你这又是在害怕我吗?”温怀信看着商陆有些僵硬的脸色,皱着眉头很是不满的说着。
商陆知道自己如果再违背温怀信的意思,很有可能她就永远的走不出这房间,就有可能就这样被温怀信这样囚禁着,虐待着,用那些被温怀信所折腾折磨出的伤痕来取悦他。
商陆她根本就不想要这样的生活,她向往的是自由,是和家人爱人在一起,而不是像这样被囚禁在这一狭小的空间里,就像是一只鸟被囚禁在一个窄小的鸟笼里,就连鸟笼之间的缝隙都是密密麻麻的,都不能将头伸出去就呼吸一口外面的新鲜空气。
并且还要时不时的承受着外面那个人拿着小棍和小刀来划伤自己的身体,他要求自己为他鸣叫,却忘了他其实已经狠狠的扼住了那只鸟的咽喉,它不能呼吸,更提不上鸣叫。
她不愿当这样的一只悲哀的鸟,被逼迫鸣叫直至啼血,终是有什么办法的,她能够从这里逃出去,想到自己所做的那些安排,那么现在只等待一个时间。但是在那个时机到来前她要好好的活下去,不然自己没办法看到了那个时机的到来。
于是商陆低声说着:“我没有。我只是被刚才你的行为有些吓到了而已。”
“是吗?”温怀信笑着,“可是我能看到你的眼睛在说着你在说谎呢。”
“怎么会?”商陆微微抬起头看着温怀信看上去温柔实际上有些扭曲的脸,“毕竟和你亲密相处了五年,只是你刚才的确把我吓的不轻。”
“是吗?”温怀信仔细的看着商陆的那双眼眸,发现那双只是在眼泪的的湿润下显得更加好看,然而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希望你没有对我说谎。”
商陆在心底冷冷的笑着:“温怀信你也就只能这样自欺欺人,完全是自己陷入了自己所伪造的深情的假象里面。”
温怀信又将那碗放在柜子上的粥递到了商陆的唇边,轻声的说着:“喝了吧。”
商陆垂下眼眸看着递到自己唇边的粥,有些无语的说着:“我的手被你绑着,你要我怎么吃?”
“是我忘记了,不过我可以喂你。”温怀信故作可惜的说着,但是商陆已经看出了他眼里面的那份嘲笑和故意。
商陆没有说拒绝,知道自己如果拒绝让温怀信喂自己这碗粥,那么等一下的温怀信可没有怎么温柔,说不定直接捏着自己的下巴直接灌了下去,那么那时候的自己可不是现在的这般舒适了。
温怀信花了一些时间喂完了这碗粥,但是这次他没有在粥里面放安眠药,他知道太多的安眠药会对商陆的身体造成不好的影响,而且他有把握商陆是无法从这座房屋中逃离的。
温怀信换好衣服就出了房门,只留下商陆还在那件房屋里面,只是自己的现状和昨天比起来并没有什么改善,唯一说的上改善的也就是温怀信没有再让自己服下安眠药了,因为现在商陆没有感受到前几次那股来势汹汹的睡意。
至于为什么温怀信不再给自己服用安眠药,想也就知道是因为他很有把握自己既没有办法逃出去,又没有办法向外界传递信息。
商陆只能自由的发着愣双眼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这样无所事事的度过一天。
温怀信来到学校了,一路上他的脸上都挂着那种温和的笑容,其实仔细一看就知道这其实就是一副虚假的面具,他那温和的笑容仿佛是刻在脸上一般,那些真实的表情可能只有那些狰狞的,可怖的。
来到了教室,依旧是还有着那两个很是调皮的学生的课,温怀信挂在脸上的笑容差点崩溃,因为他看到了那两个男生对着他做着恶心的动作,他捏紧了粉笔,最后在黑板上重重的写着板书,整个人看起来已经很是生气的状态了。
那两个男生还在下面嗤笑着,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刚才所做的行为是有错的,只是觉得自己又一次戏弄侮辱了温怀信而暗自得意。他们也许只是以为温怀信只会用些检讨的那样的手段来惩罚自己,却不知这个正在给他们讲授知识的人其实是个恶魔。
温怀信强忍着怒气强行上了一节课,然后在下课之际的时候点了那两个男生的名字,让他们留堂。
那两个男生被留堂还很不开心,十分不满的看着温怀信,嘴唇还一动一动的,可想而知应该是在咒骂着温怀信,温怀信当然也看出了这两个男生在咒骂着自己,但是他不动声色着,只是一直冰冷的看着这两个男生。
两个男生也许是被温怀信这冰冷的眼神盯的有些不自在,只能有些恶狠狠的说道:“温教授你看什么看?有什么话赶快说。”
温怀信听到这个男生有些恶狠狠的话语竟然笑了,他笑着说道:“没什么,我只是让你们两个看一本书顺便做一下读书笔记。而且每一页都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