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和地狱只是差一步而已。
——前言
商陆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身上出了很多的汗,喉咙处传来的疼痛让她根本不想开口说话,而且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梦到那段如同地狱的日子了,就连脸上那道伤疤的记忆也是这般刻骨铭心,明明没有这般体会过那道伤疤是如何来的,却如同苏醒着经历了一般,她想伸出手擦拭一下额头上细密的汗水,却发现自己的胳膊不能动弹,然后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床上。
商陆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凌厉起来,温怀信将自己绑在床上时为了什么?商陆知道这五年来温怀信没碰自己的原因无疑是觉得自己脏,不过她倒是乐见其成,没有被那个恶心的人碰触。
商陆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和温怀信相处的那五年,自己没能在夜晚睡上一个好觉,白天被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这个时候就是自己补觉的好时候。可是也就是这样的精神高度紧张,让后来商陆的精神和身体都受到了影响。
于是这五年里她不断尝试着让温怀信可以放下对自己的戒备心,这样努力的情况下,在第五年的时候温怀信终于稍微对自己放低了戒心,也就是那一次自己可以走出去了,自己迫不及待的出去逛了一圈,然后却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去找沈行之,现在想来是自己犯了一个蠢。
但是当时自己的心思全都是在李清身上了,自己想要李清远离温怀信所以那一次才打着胆子出去了,还看到了沈行之,看到他熟悉的面容的那一刻,商陆滚烫的热泪几乎就要掉下来,但是她忍住了,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沈行之开着车远去,心里面只有无限的思恋。
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商陆连忙闭上了眼睛假装还在熟睡的样子,脚步声却越来越靠近自己,她有些紧张的将手握成了拳。
温怀信看出来商陆是在装睡,她颤抖的长睫毛出卖了她,于是温怀信将手上端着的粥放在了柜子上,然后坐在了床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不用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商陆听到温怀信所说的话知道没有装睡的必要了,于是她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坐在窗边的温怀信,冷冷的说道:“你是怕我跑了才将我绑在床上的吗?”
说完这话,商陆就感觉自己喉咙在不断拉扯着,那种伤口撕裂一般的痛楚让她的嘴唇一下子都白了,额头上也被疼的出了更多的汗。
温怀信冷冷的一笑,说道:“我不怕你逃跑,把你绑在床上只是为了好操作接下来的事情。”
商陆冷冷的看着温怀信,没有说一个字。
温怀信也没在意商陆看着自己的冰冷眼神,径直给商陆松开了绑着手的绳子,然后伸出手揽着商陆的腰让她坐了起来,将放在柜子上的粥递给了他。
但是商陆并没有接过,她只是冷冷的看着温怀信,不管不顾自己喉咙的伤痛,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说道:“我怎么知道你在这粥里是不是给我下了毒?”
温怀信拿着碗的手紧了紧,他看着商陆冰冷的眼神,轻声说道:“你吃不吃?”
喉咙实在太过疼痛,商陆也不想搭理温怀信,就没有回温怀信的话,她只是转过头不想多看温怀信一眼。
温怀信被商陆的态度激怒了,他将装着粥的碗放回了柜子上,伸出手拿着绳子将商陆的手给捆绑起来了,商陆也挣扎过,但是在男人的力气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商陆就看着温怀信伸出手捏着自己的下巴让自己的头转了过来,再次问道:“你吃不吃?”
商陆看着温怀信那双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然后垂下了眼眸,一语不发。
温怀信的唇边勾起冷笑,他松开了捏着商陆下巴的那只手,伸出左手捏着商陆的脸颊,然后用力的捏着逼迫商陆张开嘴,然后毫不留情的舀了一勺粥伸进商陆的嘴里。
商陆被温怀信这粗鲁的动作整的两边脸颊酸痛,又被这一勺还滚烫着的粥给烫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整个口腔内壁的粘膜都受到了伤害,有些甚至已经脱落。喉咙更是被这种灼热的温度给刺激的如痛锋利的刀生生割开皮肤一般,疼的整个人都难以抑制的颤抖。
温怀信看着商陆给烫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心里的快感一下子都出来了,就有舀了一勺粥猛地伸进了商陆的嘴里。果不其然,商陆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喉咙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商陆不得不服软,她艰难的带着浓浓的鼻音说着:“放开我,我自己吃。”
温怀信见到商陆终于服软,松开了用力捏着商陆脸颊的手,轻声的说道:“其实我更喜欢你疼痛的样子,不过我看你经不起这折磨了。如果一下子就把你整死了,那我岂不是没了乐趣。”
商陆的眼睛微微张大了,她本来想开口说句话但是喉咙出来的如刀割如针刺般的疼痛让她不由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温怀信将碗放回了柜子上,然后伸出手将绑着商陆的手的绳子给解开了,然后端着粥递给了商陆,说道:“你最好给我乖一点。”
商陆默不作声的接过了那碗粥,然后抬起手舀了一勺粥轻轻的吹着,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很是明显,温怀信稍稍眯了一下眼,又看向商陆有着深深淤痕的脖子,轻轻的笑了一下,眼里有着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