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一种情感是能够轻易就被斩断的。
——前言
沈父也是很震惊,立马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不敢相信的问着沈自己的妻子,“你说行之他现在在ICU?”
沈母点了点头,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她看着沈父说道:“我想去看一下儿子。”
沈父看着自家老婆那副悲伤的样子,其实心里也是很心疼儿子,他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去看一下那个臭小子。”
沈母点了点头,,就连忙收拾一下,和沈父两个人一起前往了江海市第一人民医院,两个人来到ICU病房门口的时候一下子就看到了坐在病房右侧座位上的齐铭,看到齐铭身上的那些血迹,心里开始隐隐作痛,不知道儿子伤的怎么样了。
齐铭看到沈父沈母来了,连忙走了过去,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沈行之目前的状况:沈队,他现在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好在ICU好好调养,等转到普通病房就好了。
沈父沈母连连感谢齐铭,沈母实在是忍不住担心儿子的心情,走到ICU的窗口那里,一直在找寻着自己的儿子,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一张病床上,看着那熟悉的侧脸,还是忍不住自己的眼泪,捂住嘴无声的哭了起来。
沈父看着齐铭,问道:“行之,他是怎么受伤的?”
齐铭略微地了一下头,痛心的说道:“沈队是被人袭击才受伤的。都怪我没有早点看到他发的短信。”
沈父摇了摇头,抬起手来拍了拍齐铭的肩膀,说道:“孩子不怪你,如果不是你看到了这条短信,还及时的去找到我家孩子,让他及时的得到治疗,不然这个后果可是无法想象的。”
齐铭还是有些自责,沈父看到他这副样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劝说道:“你早点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换身衣服好好休息,毕竟你们的工作压力很大的。”
齐铭点了点头,给沈父说了一声再见之后,看了一眼ICU病房并转身离开了,他的身上还带着血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但是他也来不及顾得上自己的狼狈状态。
沈父走到了沈母的面前,跟着沈母一起看躺在ICU病床上的沈行之,沈父看到躺在床上的脆弱的沈行之,心里还是涌上了酸涩的感觉。
虽然和自己的孩子决裂了这么久,但是全天下的父母那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沈父侧着脸看着悲伤的妻子,伸出手搂过妻子的肩,不断安慰着沈母,沈母将头靠在沈父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我们让行之回来吧,我们不再勉强他了。他既然忘不了商陆那孩子,我们也就顺其自然,如果有一天他想开了也是好的。”
沈父看着躺在病床上脆弱的儿子,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也罢也罢,就让一切顺其自然。
林奇再次回到警局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沉默不语的,跟随林奇去勘察地下车库那个现场的刑警们也都沉默着,看到自己的同事受伤,是每个人都很难受的事情,尤其是自己尊敬的上司。
林奇手里紧紧握着拷贝好监控录像的U盘,眉眼甚是阴郁,林奇赶过去看到那个现场时,整个人都呆愣在了原地,他右手手里的电筒照射着那一片被血迹沾满了的水泥地面,左手的指甲紧紧的陷入了手掌里面。
法医助手看到现场遗留下的血迹时也是愣了一下,他紧抿着双唇,投入了现场调查中,只是他严肃不已的表情,都彰显了他愤怒的心情。
林奇又将手里的手电筒往现场的四周扫动着,手电筒的光芒照到了旁边丢弃的泡沫灭火器上,灭火器上面还有着斑驳的血迹,林奇终于忍不住怒骂了几句,戴上手套走到了泡沫灭火器的旁边,他蹲下身来,仔细的观察着灭火器,灭火器上那些斑驳的血迹表明了那个袭击沈行之的人就是使用灭火器在背后袭击击打了沈行之的后脑,林奇的目光又移向旁边的血迹,想必那个袭击沈行之的人在将沈行之击倒在在地后,肯定又重重击打了好几次,不然这出血量也不会这么大。
林奇愤怒的眼神一直存在着,他询问了值勤的保安,又查看了监控录像,最后发现一无所获后,迅速的返回了警局,具体研究沈行之被暴力袭击的这一案。
林奇的手上拿着那几张案发现场的血迹照片,目光沉沉的,气愤的说道:“这个人就是想要沈队死!这连续那泡沫灭火器击打的这几下,已经伤到了沈队的大脑,如果没有人发现沈队在那个偏僻黑暗的角落的话,那么沈队可能在这个夜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去。”
林奇又将拷贝好的监控录像播放了起来,这个监控录像是地下车库的,显示了沈行之从停车,下车,到行走到电梯时的过程。
林奇注意到沈行之下车时,抬手摸了摸额头的动作,又仔细观察到了他走路的样子,发现沈行之走路缓慢,有些不稳,林奇猜想沈行之肯定生病了,而且情况还比较严重,不然也不会这么被轻易偷袭。
监控录像里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全程回避着摄像头,还做了伪装,使监控摄像头没办法拍到他的面部,只看到他悄悄的跟随在沈行之的后面,在进入一片黑暗中时,两个人的身影都模糊不清了,林奇想到那个犯罪嫌疑人肯定是拿了那个黑暗角落的放置的泡沫灭火器,趁着沈行之不注意的时候袭击了沈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