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想要攻击他人的时候,首先要掂一掂自己的斤两。
——前言
汪初琳花了一段时间来平息自己的怒气,她觉得为了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来使自己难受,是不明智,愚蠢的一种行为。虽然这只是她自己的一种无力的欺骗自己的方式罢了。
“其实,我还是喜欢着简易之的。”汪初琳看着沈行之,嘴边溢出一丝苦笑。
“我知道,我又没有否认你对他的感情。我只是将你内心深处那些隐秘的东西挖掘出来了,不是吗?”沈行之轻点了一下头,微微抬了一下下巴。
“我认为你不懂我这种感情?”汪初琳仔细的观察着沈行之脸上的任何一丝波动,但是男人的脸始终冷若冰霜,没有任何一丝波动。
“怎么,你认为我是那种没有感情的木头人。”沈行之看着汪初琳嘴边的那丝弧度,挑了挑眉,“或者说是冰雕。”
“沈队,我可不敢怎么想,你的感情经历那个人倒是给我说了一两句。‘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沈队你可是这两样都中了,你还不惜命一点。”汪初琳一扫刚才的郁闷和愤怒,竟然调笑起沈行之来。
“哦。”沈行之被汪初琳这么一说,但也不恼,“你说的那个人就那么厉害,就连我都知道?”沈行之的唇边有着笑意,但是就不是温和的,那是有些锋利的,让人感觉并不友好的。
这一丝笑容也让汪初琳感觉到了一丝不舒服,但是她感觉自己现在无畏,什么都不害怕。“不知道是谁有幸得到沈队的青睐?”
沈行之微眯着双眼,有些不满,“我的私事还不值得汪小姐你在意吧。”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相互交叉着放在桌面上。
汪初琳摇了摇头,表示对沈行之所说的话的否定,“能得到沈队青睐的女人必定和沈队一样也是人间难找的,说不定和沈队一样,也是如此这般聪慧。”
沈行之的微咪的双眼睁开了,那眼神冰冷,让人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一般,全身只有冰冷的寒意,就连呼吸都难得顺畅。“你好像总喜欢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是在害怕吗?”
“害怕?沈队你说的是什么笑话?”汪初琳看到沈行之那双冰冷的眼眸却不觉得害怕,她只是觉得这男人有着情绪的变化,可真是难得。
“我想那么聪慧的女子,也肯定是寿命不长的。沈队,我说的对吗?”汪初琳加重了语气,存心想看男人发怒的样子。
沈行之原本放在桌面上交叉着的双手松开了,右手在左手手掌的遮挡下已经握成了拳,整张脸已经沉下来,可以看得出男人现在很是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