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有着相同悲伤的男人,谁先走出去,是真的幸运。
——前言
沈行之就拿着那几张薄薄的纸,就这几张薄纸寄托着一个已死的灵魂。他快速地浏览这份作业,被里面的几句话吸引了。“作为一个早已化为无知觉空白的女人,当听到自己深爱的男人在呼唤自己时,能做的也只是化为一阵风给予这男人的回答。你愿意听到我的回答吗?”
什么回答,这个问题是在问谁?还是只是针对这个写作背景下一个简单的设问。沈行之觉得这个设问有一点奇怪,就像是一个处于恋爱期的少女一般,带点青涩的意味。
沈行之眼睛从作业上移开,看着眼前的温怀信,“温教授,李清这份作业我有个地方有点疑问,不知道你能否帮我解答一下?”
温怀信点点头,“沈队有什么问题尽管问。”
沈行之指着作业上的那句话说:“温教授觉得这处设问是什么意思?”
温怀信看到了那句话,他轻笑了一下,“这设问很有可能只是在写作背景下一个简单的设问。如果还有其他的什么意思,很抱歉,我无法做出回答。”
沈行之看着温怀信放在书桌上的那本诗集,“我没想到温教授也喜欢哈达的诗集”
温怀信听了这话,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那本《哈代诗选》看去,他苦笑了一下,“我也不过是为了纪念某个故友而已。”
沈行之一下子就知道这故友指的就是商陆,“温教授原来也认识商陆,我曾听过商陆提起过你。”
温怀信顿了一下,“嗯,我认识商陆。沈队对于昨天的案子有突破了吗?”
沈行之问道:“温教授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
温怀信拿起放在桌上的热茶,轻抿了一口,他说:“我听说这个案子和商陆的案子很像,我只是想问一下商陆的案子而已。”
沈行之听了这话,心下有些不舒服,他有些冷淡的开口:“这件事好像和温教授无关吧。”
温怀信握着杯子的手僵硬了一下,“我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
沈行之对于温怀信对于商陆的关心有点不太舒服,他说:“这个案子温教授不必关心。”
温怀信听到这句话,有点怒了,他将茶杯放到桌上,有点生气的开口道:“如果当初你送商陆回寝室,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沈行之长埋在心里的愧疚与悔恨此刻被温怀信彻底剖开,他有些压抑不住那种感觉似的说道:“我知道当初的事我也有错,可是温教授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