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能赚钱心眼也好,很容易就能娶到老婆,偏偏有个不着调的母亲,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打着光棍。
陈安安眼瞅又要晕过去,庄田田连忙上前一步扶住了她,“好了安安别再哭了,你已经哭了一天了,嗓子都哑了。”
佟湘玉也心疼得不得了,连忙上去拉着陈安安的手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能哭啊,这要是被你爹娘看见了得多心疼,快快快坐下,我给你们带了些饭菜,人是铁饭是钢,总不能不吃啊。”
“着急忙慌做得也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口味,你们要是有别的想吃得就告诉我,我回去再给你们炒几个菜!”李大嘴也连忙开口。
赵布祝接过了饭菜放在了旁边的香案上,嘴巴一扭一扭的吞着口水,显然是饿得不行了。
陈安安仍然在哭,朱一品则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看着火盆儿,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似乎到现在都还没从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里回过神来。
他嘴里念念有词,凑近了才能听得清,这小子一直念叨着医者仁心呢!
白展堂有些看不下去,拍了拍朱一品,“你得赶紧振作起来呀,你是你师傅的大徒弟,也是医馆的顶梁柱,你师傅就在天上看着你呢,往后这治病救人的就落在你身上了。”
“你还得照顾安安和你师弟,千万不能把自己的身体弄坏了呀!”
朱一品听了白展堂的话,长叹了一声,十分泄气地说,“我的医术跟师傅比起来不过是学到了一丁点皮毛,我如何能治病救人?这一关往后怕是开不下去了!”
“前路迷茫啊!”
听了朱一品的话,赵布祝也很不是滋味,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陈安安则哭得更加大声,简直快要背过气去了。
这一幕让任何人看了都倍感揪心,佟湘玉也跟着哭了起来,灵堂之内瞬间又嚎啕声四起。
陆尘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从腰间解下了自己的令牌:“好了好了,你们一个个地都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活人还得活着。”
“你们三个如果不能治病救人,就继续卖些草药什么的,应该也能维持生计。”
“陈馆主在京城之中做了这么多好事,大家都有目共睹,你们是他的遗孀,如果真的有人胆敢跑来欺负你们,你们就拿着我的令牌去六扇门寻求帮助。”
“有六扇门的人在,不会有人为难你们!”
这家医馆的生意之所以一直比别家的好,一方面是因为陈馆主医术了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陈馆主不为金钱,不管是看病还是卖药,价格都比其他同行要低一些。
如此一来,不管是名声还是生意,都要比别人好。
这自然也会招致一些同行的嫉妒,更不用说现在陈馆主走了,家里面就剩下这三个小的,那些人少不了要挤对他们。
但这还是次要的,其实街头巷尾有不少小混混,都在收保护费,不过因为陆尘住在同福客栈,所以从来没有人敢来这儿闹。
不过那些小混混欺软怕硬,肯定不会放过陈安安他们三头肥羊,如今把自己的令牌交给他们,有了六扇门的保护,他们也就可以不用担心那些人骚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