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顿住脚步，脸上一瞬间血色全无。

看到他停下，夜穆以为是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也跟着停了下来。

半晌不见顾长风有下一步动作，夜穆疑惑地上前一步：“顾总……”

话没说完他就愣住了，顾长风脸上，是他从没见过的惊慌。

听到夜穆的声音，顾长风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故作镇定地指了指转角处的茶水间，轻声道：“去把那两个女生叫来。”

夜穆点点头，朝着茶水间走去。

顾长风转身走进最近的一间空会议室，因为突如其来的恐惧，他整颗心都在剧烈地颤抖。

城南护城河，无头女尸，二十岁，死亡时间就在这几天……

所有这些关键的信息串联在一起，会带来怎样的结果，顾长风不敢想——他承受不起！

不会的，不会是小殊的，绝对不会！

夜穆带着两个女职员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顾长风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冷，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同。

两个女生都是风茗集团最底层的员工，平日里根本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见过顾长风，所以此刻，两人的神色都有些拘谨，只是拘谨的神色，却掩盖不住她们灼热的目光。

“顾总好！”两个女生齐声开口。

顾不上跟她们客套，顾长风一开口便直奔主题：“你们两个刚刚讨论的那个突发新闻，在哪里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