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顾长风缓缓皱起眉头，满眼都是疑惑：“怎么可能？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没印象也正常……”司徒茗殊眯起眼睛，笑着解释：“她说的那个人虽然是你，可是她说的那些事情，我猜，可能一件都不是你做的。”

顾长风脸上的疑惑更浓。

司徒茗殊无奈地叹口气，提醒道：“你不是很早开始，就让夜穆替你做事了吗？”

顾长风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说，她一开始见到的那个人是我，但后来接触到的，其实都是以我的名义在办事的夜穆？”

“对！”

“呵呵，原来如此。”顾长风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了电梯口，影院的工作人员恭敬地帮他们按下电梯，然后九十度鞠躬目送他们离去。

电梯里，司徒茗殊忍不住好奇：“不过话说回来，萱萱说的那些事情，你记不住还情有可原，夜穆为什么也没记住呢？”

顾长风忍着笑意为夜穆开脱：“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候太忙了吧。”

“忙？”

“嗯。”顾长风点头，理所当然道：“要是你每天都需要处理成百上千封邮件，有可能记得住每一封都回了什么内容吗？”

“……”

司徒茗殊无语，成百上千封？一个大学生，怎么可能忙到那种程度？

大概是看出了她心底的怀疑，没等她开口问，顾长风直接解释道：“其实那个时候除了学校里的事情，偶尔，我也会让他帮忙看看公司邮件的。”

司徒茗殊嘴角抽了抽，忍不住吐槽：“顾总，您还真是会压榨免费劳动力啊！”

两人并肩走到停车场，顾长风贴心的为司徒茗殊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