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风也不啰嗦，放下红酒杯，朝着齐总监的方向虚望一眼，便看向黄龙，道：“你这儿，他常来？”

“对，齐……齐先生喜欢唱歌，几乎每个月都会过来光顾。”

“我不是说这个。”顾长风面无表情。

黄龙立刻会意，斟酌了一下，又道：“像今天这样，单独约人过来的，去年的时候比较频繁，今年从过完年到现在，大半年的时间，也只来过两次……这次是第三次。”

顾长风挑挑眉，故作好奇地看向地上的齐总监：“我倒是想知道，齐总监这一把年纪了，是怎么保证每次都能得手的？”

这时候保镖早已停手，趴在地上歇了半天的齐总监总算缓过劲儿来，不等黄龙继续往下说，有气无力地开口：“顾，顾长风，你有本事就今天弄死我，不然，我出去，我出去一定要你好看！”

“呵呵，他还有力气威胁我？”顾长风冷笑一声，看向夜穆。

夜穆立刻用眼神向两个保镖下达命令，于是，当着黄龙的面，两个保镖又开始了对齐总监新一轮的拳打脚踢。

哀号震天，黄龙听着都揪心。

顾长风却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端起酒杯，起身缓步走到黄龙身边，随意道：“酒不错，黄经理要不要尝尝？”

“不，不用了，谢谢顾总！”黄龙头上已经见汗。

顾长风也不在意，微微扬了扬嘴角，重新坐回沙发上，仰头一口喝下杯中剩余的酒，淡淡道：“刚刚，我们说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