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徒茗殊半晌都不说话，方锐以为自己的语气太重，吓到她了，刚准备道歉，就见她目光炯炯地凑了过来：“嘿嘿，夺妻的过程方便细说吗？我保证替你保密！”

方锐深吸一口气，一脚油门踩了出去，一直到餐厅门口，都没再跟司徒茗殊说一句话。

餐厅是方老先生亲自选的，装修古色古香，奢华却不张扬，门口停着清一色的豪车，默默衬托着这里的贵气。

两人一左一右下车后，方锐抬手把钥匙甩给了车童。

直到这个时候，司徒茗殊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方锐似乎生气了。

“好了好了，大不了我不听八卦了，你别这么小气嘛！”

方锐自顾自地往前走，头也不回。

司徒茗殊勉强追上他的脚步，压低声音继续道：“以前你哥不是经常说，女人如衣服嘛？再名贵的衣服，丢了也就丢了，没有那一件，换一件也一样穿，干嘛气成这样？不像你方三少爷的作风啊！”

“司、徒、茗、殊！”走到预定好的包房门口，方锐忽的停下脚步，转过身怒视着她。

司徒茗殊跟着站定，想起方锐之前的警告，讪讪地吐了吐舌头：“好了，不提就不提嘛，吼这么大声干嘛？真是的……”

方锐眯起眼睛，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终究还是没勇气跟她说出那些她所好奇的真相，这件事只能以这样半真半假的方式翻篇。

只是他还不知道，有些事情，该来的时候总会来，任谁也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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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董事会开了整整四个小时，结束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顾长风照例拉着夜穆去公司食堂吃饭，自从三年前，司徒茗殊一声不响地离开之后，他连出去吃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