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芊芊依偎在他怀里，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司徒茗殊，她苍白唇角上，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那意思像是在说，看啊，最后你不照样还是输给我？

看着宋芊芊得意的样子，司徒茗殊一瞬间气血上涌，顾不上考虑后果，她抬脚快走两步，张开双臂挡在了顾长风面前。

顾长风眸色微敛，淡淡地看向她。

“我……”对上顾长风寒潭似的双眸，司徒茗殊一下子就没了气势，她迟疑着放下双臂，低声缓缓开口：“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究竟爱过我吗？”

顾长风眸色一黯，冷声道：“滚。”

司徒茗殊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一瞬间仿佛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已经凝固，颤抖着指尖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让你滚！”顾长风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

说完，不等司徒茗殊反应，直接绕过她继续往门口走去。

“顾长风！”司徒茗殊的情绪终于崩溃，看着顾长风决绝的背影，厉声哭喊：“我这辈子再也不要见到你，再也不要！死也不要！”

顾长风的背影微微一顿，最终也没再回头。

其实司徒茗殊最后的那句话只是为了发泄，她做梦也没想到，竟然真的会一语成谶。

在身体被路口忽然冲出的黑车撞飞的那一刻，她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竟然是：大概真的这辈子都见不到顾长风了吧？感觉，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