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今天我既然和你说这些话,便是为了告诉你一些事,云空现在有了危险,他需要你的帮助和照顾。”师太悠悠一声低叹,开始讲述自己和韩飞叶的关系。
原来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韩南天每次提到都会很痛恨,甚至很怨愤的人,韩飞叶的母亲:乔艳华。
说起来,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乔艳华和韩南天是一见钟情的那种,而那时候的韩南天根本没什么资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修鞋匠。
在二十多年前,我们国家才刚刚改革开放不久,修鞋匠经常会背着家什走街串巷的吆喝。
这一天那修鞋匠便到了大青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里。
像这种走街串户的,根本没有一个标准。晚上走到哪里,就在那里休息,那时候的人也很实在,有个外人借宿,大多还是会应的。
那天修鞋匠便在大青山的那个庄子里住了拿下,那户人家的女儿便是乔艳华。
那一年乔艳华正值青春年华,长的也是十里八村的一枝花。追她的人不少,可乔艳华却都看不上。
修鞋匠刚刚到她家的时候,乔艳华便对这个长相俊秀帅气的男人有了好感。
那时候的韩南天,虽然是个修鞋的,一双手总是脏兮兮的,可他身上那种不被世俗压倒的骨气却是让乔艳华另眼相看。
修鞋匠在他家住了一晚之后,第二天忽然下起了大雨,修鞋匠不能上路了,在乔艳华的盛情邀请之下,还是留了下来。
乔艳华的心思,被母亲看在眼里。她们乔家是没有儿子的,只有艳华这么一个闺女,招个上门女婿,一直是艳华母亲和父亲的心愿。
而韩南天这个小子虽然是个修鞋的,却眉清目秀,脸上也是一团的正气,人好,干事更是稳重果断。这很的艳华家人的欢喜。
当天晚上,艳华的父亲便去套韩南天的话,问他家是哪里的,还有什么人没有,也就等于变相的问,你成亲了没有。
那时候的韩南天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没有父母和兄弟姐妹,更加不用说娶媳妇了。
艳华的父亲一听便高兴了,捉摸着怎么给自己的女人提亲。
偏偏那次的大雨,一下就是七天,七天连绵的大雨将韩南天阻隔在了这里,也将韩南天和乔艳华之间的感觉迅速升华。
第八天,雨过天晴之后,韩南天却意外的主动对乔艳华的父母提起了婚事。
“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给自己心爱女人承诺幸福的勇气都没有,那还算什么男人,不如一头撞死算了。”当时候乔艳华的父母问韩南天为什么能鼓起勇气求婚的时候,他是这样回答的。
乔艳华
韩南天的求婚很快得到了乔家的应诺。两人在庄子里族长和本家长辈的见证下领证结婚了。
乔艳华的家在本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家里虽然也是贫农,却有些家底。韩南天做了上门女婿之后,便不再修鞋了,一门心思的将家里的十几亩地都揽了下来,开始拼命的干活赚钱养活这个家。
不到三年,家里的日子便殷实了起来,韩南天就开始琢磨自己做点小买卖的。乔艳华的父母对这个女婿也是喜欢的不得了,这样一家人的日子过得也算是不错了。
可惜,老天爷总是看不惯好人过好日子,总是要折腾一番。
这一天,乔艳华发现自己怀孕了,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韩南天,韩南天大喜,想不到自己也能做爸爸的。
正在这个时候,韩南天的老乡传了消息过来,说他家那边要搬迁上楼了。
韩南天原本也是平房,只不过是在城里,那时候城里开始打量的搬迁,将平房变成了楼房,韩南天的家也是其中之一。而韩南天家因为房子比较多,这一搬迁不单单有一套房子的,因此韩南天必须要回去处理这些事情。
韩南天的家就在j市,距离大青山还是不远的,两家相距只隔着一个大青山,而大青山绵延数十里,这一绵延就等于将两家人隔绝在了两个市。
韩南天走后,乔艳华安心在家养胎,这一天乔艳华突然很想吃酸的,便拿了些钱,去集上买吃食。
当她回来之后,看到的却是一屋子的韩乱,还有血泊中的父母。
原来在她离开之后不久,家中便遭了贼,结果被艳华的母亲发现,还没来得及喊叫,那贼急了,一刀看在了艳华母亲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