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出来,我有事情和你商量。”双手插进牛仔裤包里,双脚使劲踹着继母的房门。
继母在里面大吼了一声。“你闹够了吗?闹够了就滚吧,我和你之间没有话可说。”
我才懒听继母废话,一个劲地踹门,用力踹,使劲踹,使劲骂。
我就是要把这女人逼出来,今天我既然来了,就不会善罢甘休,一定把这里弄得鸡犬不宁,好让她记住我,记住我们蛊家。也要让她记住,只要嫁进我们蛊家,生是我们家的人,死也是我们家的魂,想要逃跑改嫁,也要问我同不同意。
继母听不得我无休止的敲门,便用棉花堵住了耳朵,然后用被子捂住头。暗骂:“这小贱人,真是不好对付,一哭二闹三上吊,哎……冤孽呀冤孽。”
我觉得敲门这个事情蛮好玩的,我一边高歌,一边踹门,一边跺脚,恰似一个乐队。
继母估计忍受不了我的骚扰了,砰然开门,我一脚踏空,平衡力不够,哗啦朝继母倒了去。
因为我冲击力太大,继母也无法躲闪,算是抱着她一起哐当倒地,栽了一个大跟头。
幸好幸好,我没有什么大碍,我反倒觉得很舒服。继母肥嘟嘟胖乎乎的身体好柔软呀,我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感觉好温暖好有弹力,比那真皮沙发还嗨。
我恰好和继母面对面相拥。我也正好压住她宽广的胸脯。而我的双手也正好抓住她那对软绵绵硕大的小山丘、
哇卡,真的好好摸哟,想不到这婊子四十好几了,还那么丰满富有弹性,难怪20多岁的小伙子都愿意上,且上的那么心安理得。
看着我身下这坨肥嘟嘟肉肉,身为女子的我都想摸摸,可正思绪着,继母这贱人就使劲推我一把,她哎哟哎哟的哼唧着,估计是摔疼了吧。贞肠私巴。
本来我想起来的,可继母不推不要紧,这一推反倒反向逆向相克,我又一次重重地压在了继母身上。这一次我真感觉我被她白皙的柔柔弹了起来。
继母一直唧唧歪歪地叫喊着。“我的腰好疼,我的头好像流血了。”
我啊的惊讶一声后蠕动一下身子,和继母的脸贴在一起。我假意痛苦艰难的爬动,使尽力气压住这臭女人。
“小贱人,你要压死我吗?”继母一只手从后脑勺摸了摸,苦楚地望着我。我一看,妈呀,她满手都是血。
难道就这样一摔,就会死人?我立马翻身起来,揉了揉眼睛,继母脑部周围全是血。
这一摔可真不是我愿意的。可谁也不知道摔下的地方刚好有个仿陶瓷的花瓶。这个花瓶是我父亲当年和人打赌赢来的,有50公分那么高。继母人高马大,肥硕的矫健,加之我的推搡和压制之力,把花瓶压的粉碎。
一大块碎片恰好插进了继母的后脑。♂手^机^用户登陆 m.zhuaji.org 更好的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