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呀,这叫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世界上这么愚蠢的事情既然也被我干了。我蹲坐在堂屋门口,把鞋和袜子脱了,一个劲地吹已经被石头砸的青紫的脚指头。
真的可怜啊,这房子可是我的呀,现在进自己家门都被限制了。
我委屈的直掉眼泪。忽然,黎乐在身后冷不丁的说:“你在这里干嘛?”
我不想看到他,也不想理会,头也不回地只顾着吹自己的脚。
心疼死我的脚趾头了,估计要疼好几天了。
这人是不是冷血习惯了呀,还是因为在阴曹地府呆的时间长了啊,难怪死了20年都未曾投胎,一定是因为良心太坏,所以才游离在这间老屋里。
黎乐三番五次地整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真是恨透了。
我提起我的鞋袜,一歪一歪地走回了我的房间。
一路上,黎乐想要来扶我,我都丧起一个脸,然后咕噜着眼睛,大吼:“滚远点,你这个灾星。”
我觉得这男人就是一个灾星,他是黎乐也好,是阴书也好,都是让我的生活过得很窝火。
男人注定和我无缘,这辈子,我厌恶男人。不是冷血无情,就是两面三刀,或许就是嫌贫爱富,以貌取人等。
我很难受地躺在床上,黎乐也很安静地躺在我身边,不发出任何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
这人除了冷血还死皮赖脸,我知道石头砸我的脚也是他搞的鬼。
他法术那么高,拦住我不砸锁就行呀,干嘛还用石头砸我的脚呢?一定是故意,这是蓄意报复和伤害。
我用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右脚蹬了一脚黎乐,我是想把他蹬下床的,省的我看着烦,这样无情无义的男子,和我睡在一起恶心。
“滚开。”我一边怒骂一边蹬,可这个黎乐就如一尊石头一样,硬邦邦的,一动不动,凉悠悠的,面部表情僵硬地望着我笑。
真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干脆背对着他。“干嘛这么对我?”
“你是指?”黎乐冷冷的说,一只手轻轻滴搭在了我腰上。
“都指?干嘛碰我?干嘛欺负我?”我啪啦啪啦的拍打他的手。“那扇门为什么不让我进?”
“没有呀,谁不让你进呀。我也没有欺负你嘛,是你太调皮了,我不太会哄人哟。”我拍打瞬间,他一把就把我拥入怀里,死死地抱住。
任何事物的靠近都没有平白无故,我想黎乐靠近我也是如此。
这一切明明都是他做的,为什么不敢承认呢?懦夫一个。
“你靠近我为了什么?”我贴在他的胸前,他的胸很宽广,特别伟岸,虽然听不到心跳,但我似乎能感知他抱我刹那很认真。
“我在这里生活了20年,是你靠近我的,这个话题应该我问你才对哟。”他调皮地看着我,笑容特别的灿烂。
对于他的解释我总觉得很牵强,可又找不到理由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