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大道法则层面，这种变化却是清晰可见。

但楼小凡瞧了半天，这老爷子却是半点问题也无，只是年老加上熬夜，灵魂显得有些虚弱，看来那些暗中的老鼠还没有将手伸向官府机构。

楼小凡松了口气，准备离开。

但刚刚起身，屋内却传来了苍老的声音。

“外面的朋友，可否现身一叙？”

楼小凡一惊，他竟然被发现了？！

但他马上又镇定下来，想了想，缓缓走到灯光之下，既然老人还没有被邪教找上门，他到要看看，老人的反应。

看着缓缓走到灯光之下的人影，樊仲谋松了口气。

他对于自家的小院儿熟悉无比，但今晚自从侍女送来汤羹后，窗外的虫鸣声却是少了几分，他马上意识到了，外面有人，他起初以为是刺客，但半天不见动静，在排除了刺客的可能后，他才发声。

看着出现在窗前的人，虽说被面罩蒙住了面容，但明显是年轻人的样子，眼睛大而有神，不似刺客一般死气沉沉，樊仲谋心头疑惑。

“小友半夜闯入府中，所来何意？”

楼小凡想了想，决定再试探一番，缓缓开口，“为了邪教。”

“邪教？”樊仲谋悚然一惊，放下手中的笔，“那些老鼠又来了？”

楼小凡此刻正全力催发自身精神力，虽说无法探知人心，但也能感应到模糊的情绪，他看出眼前的老人确实不是在表演，心中有惊讶，甚至还带着些惊慌。

面上的表情容易伪装，但内心的情绪却是难以模仿，看来郡守确实不知道邪教的事情。

“是的，”楼小凡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邪教同党，他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甚至已经渗透进了荣国府中，”他怕郡守不清楚邪教的危害，再次爆出猛料。

“真的！？”樊仲谋波澜不惊的脸色终于变色，被这消息吓得不轻，接着，他沉思片刻，直直的看着楼小凡，问道：“你是天宗使者？”

天宗使者？楼小凡想了一会儿，才搞明白，普通人并不知道国家之上还有灵虚宗存在，但这些牧守一方的官府高官肯定清楚，比国家还大，那不是天是什么。

他点了点头，见老人惊疑不定的神色，在腰间一抹，将自己的身份玉牌递了上去，“见过这个吗？”

老人接过，仔细的端详了片刻，双手捧着，将玉牌送还，恭敬的行了一礼，“恭迎天使下凡。”

看着一脸正经的老人，楼小凡嘴角抽了抽，怎么就成了天使，还下凡！∑(っ°Д°;)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