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们离婚了?我们只是感情不和分开过而已。”何有田说到这儿满脸通红,极力分辨:“两年前她还回来过呢。前几天我还去她娘家找过她呢。她只是躲着不愿意见我……”
“那你们分居的原因是什么?因为最后一次进货?不是她的主意吗?总要讲点道理吧。”
“讲道理?女人还会跟你讲道理?还会有女人跟你讲道理?天下还有这种事?”
何有田很惊讶地瞅了眼忿忿不平的狗蛋子,看来这位张警官目前还没有被判有妻徒刑:“就算是她做主她也要怪你为什么一个大男人自己没主意?为什么还要听女人的?你说这上哪儿说理去?后来她越作越厉害……千不该,万不该……”
“咋又什么千不该,万不该了?总不会裴宛筠这时又
段竹萱正支愣着耳朵要认真听的时候,没想到萧正这时倒拿了一手,独自跑到外面的饮水机那儿给自己倒了杯水,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快说啊……快喝啊。”徐柔丽焦急地催促萧正。
“我知道。其实他是在等着让我肯定他的推论,因为他自己有点心虚。”刚刚翻身农奴得解放的狗蛋子岂能让萧正独美?徐柔丽在旁边看着呢:“昨晚我也按照碧天鹫的路线走了一遍,发现整个医院有警方看守的病房一共有两间。除了萧绿蓉的这一间外,另外一间就是骨科的特护病房。”
“小张不知道还情有可原,因为他和我们不在一个办公室。怎么你也会这么问?”程宾实同样也是很吃惊地看着萧正:“萧绿蓉不是说过了徐乐闻从那本《财经悬崖上的最后一眼眺望》找到了一条可以赚十几个亿的生财之道吗?你想如果被别人知道了会不会因财杀人?”
“他这不是钱还没赚到嘛……谁会为了一个有可能发财的念头而去杀人?”萧正一字一顿呆呆地问。
“程组的意思是说创意本身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对吧?程组。”小张毕竟是大师兄,他最先领悟到程宾实的思想精髓,从一个全新的高度为萧正解惑。
程宾实满意地点点头,默默地赞许小张: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境界完全不一样。
“翻墙就翻墙吧,我们这儿又不是监狱,再说也是我们放的……你说这个包是夹在左边好还是右边好?”程宾实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臭美中。
……
“程组,走吧。”小张提着勘察箱从技侦科走出来,经过大厅时向程宾实招了招手。
程宾实抛下还在原地独自发愣的萧正,屁颠屁颠跟着小张一边向外走一边让小张发表一下对自己衣着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