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我们只是调查一起案子，希望你能配合一下。”萧正赶紧说：“打听个事。经过你这门口去游泳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染着黄头发年约四十岁左右的妇女？”

“哦。”小伙子这才明白怎么回事，长吁了口气。

“正哥，对不起，我断不了。她已经开始发火了。”狗蛋子此时露出一副重色轻友的嘴脸：“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你可要多担待。我可要开说了……”

“狗蛋子，其实我不是不想让你说。”萧正略有哀怨地看着狗蛋子：“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那这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恐怕不是你我轻易能对付得了的，稍微有点闪失就前功尽弃。你想过用什么办法把他钓出来了吗？”

“你啥意思？”狗蛋子问。

“如果真的需要鱼饵的话那最好就是本色演出，不能露出半点破绽。”萧正说完用眼睛瞟了瞟徐柔丽：“该断则断。”

段竹萱拍桌子瞪眼这些能引起萧正噩梦连连，需要开着灯吹口哨壮胆才敢睡觉的恐怖举止对安信根本就起不了任何作用。逼得急了他老人家眼睛一闭，丢下一句司法界的田玉良言：一切以证据说话，爱咋咋地！

萧正和狗蛋子并没有被眼前的困境所难到。他俩背着段竹萱偷偷碰了几次头，在认真地研究了一下几个保安的心理特点后，达成了共识：安信对这几个保安的单个控制都非常强，但并没有把他们捏到一块。因为他们的供词各具特色，都是根据各自对安信意图的揣测随意而为，相互之间没有事先订立攻守联盟。

而死者的身份也很特殊，小牛可是他们在一起朝夕相处了两年多的同伴。虽然安信对他们单个都有超强的控制，但难免小牛会和其中的某个人走得近些，这些个人之间的私交安信不一定能掌握。尽管他们现在或许已经知道死者是谁，但如果从某些方面给予一定程度的刺激，引起对以前一起相处片段的心理共鸣，说不定会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徐柔丽听到碧天鹫称呼她‘小姑娘’时气得一瞪眼，用手一拍桌子，大喊一声：“说谁小姑娘呢！”

徐柔丽激烈的态度转变吓了碧天鹫一跳，更吓了狗蛋子一跳。他见到徐柔丽大发雌威后心里一阵后怕：幸亏那天自己留了个心眼，没带她去见唐艳茹。要不然就凭她现在的这个功底，再加上那位变幻莫测的战术，强强联手，以后的日子还能是人过的？登记结婚的那天就预示着自己生命的日历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

“不，不，不，”碧天鹫预感到自己的言语是有些唐突，赶紧道歉：“这位美女警官，请问您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