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做手术的?”徐柔丽听到这儿对狗蛋子鄙夷地看了一眼,愤恨地说:“如果我是医生直接就先把他的舌头割了,泡烂后做毒理分析,说不定顺便还能提炼出二两高纯度的砒霜呢。”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这份闲心打闹。”段竹萱看了看徐柔丽:“你那条毒舌上称幺也不见得比狗蛋子的轻。”
徐柔丽吐了吐舌头,重新又坐直了身体问萧正:“正哥,你真的就拿那个唐艳茹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有。”萧正摇摇头。
“那你又是怎么想到有个隐藏着的‘黑明豺’,而他又是那个唐艳茹的?这应该是在碧天鹫吐露实情之前你就想到了的。不,应该说是在和纪正谊吃饭的饭阁上就想到了的。否则你不可能当时就安排我去出生入死。”徐柔丽说。
“哎,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不还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萧正叹了口气,摇摇头。
纹身师段竹萱在萧正的肩膀上又常规地描了个淡妆:“你就不能满足一下徐柔丽同志的好奇心?”
萧正一躲,此时他一点都没有和段竹萱调侃的心情,满脸丧气:“那我就说简单一点。还记得我们对安信的突破点是什么吗?就是他带的那块手绢。因为那块手绢我们才成功地把他和徐乐闻的死联系起来,然后利用他急于杀人灭口的心理成功地调动了他的那几个保安同伙,接着攻破了铜铃的防线,揭露了他是‘黑明豺’的身份。
有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他把那块手绢处理掉了,要想拿下他还得再费一番劲。我问过他,他说他一直都是用这块手绢清理现场的,用习惯了,以至于最后慢慢地变成了他的护身符。他的这个说法我可以接受,谁会没有个心里暗示呢,所以当时我也没有放在心上。
前几天汇滨的纪正谊警官来我们这儿的时候说到安信还有两千万没有找到我也没太在意,因为很多赃款被犯罪嫌疑人花掉或者藏起来要找到确实有难度。
但当纪正谊说到来泸榆的原因是想看看安信口中的那个让他感到‘技不如人’的神探九组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狗蛋子,你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提审安信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吗?”
“他是因为不小心才被我们抓到的,我们的水平根本就不够看。”狗蛋子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