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段队在没有得到新的线索反馈后应该已经开始住户异常情况调查了。不过以她现在的那几个人我看够呛，那片住宅区太大了。”

“我们要不要回去帮忙？以前只要破不了案她就把锅往我们九组头上甩。前几任副组长就是受不了委屈当了逃兵的，你该不会也。。。。。。”在程宾实的心里预防叛变一直都是他的工作重点，虽然他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回去她会把我们当人看吗？最多也就是让我们帮受访者倒杯水，削个苹果什么的。”萧正正要继续按常规发挥下去，猛然发现程宾实的脸上并没有产生预料中的情绪变化。

这才幡然醒悟程宾实这是从另一个方向出牌，赶紧换个套路：“其实不管死者住哪儿，她必定都有在商业街活动的轨迹。而且根据远抛近埋的原理，死者不是河堤边上住户的可能性极大。只要我们先查到死者的身份，案件就侦破了一半。

到时候九组就不是丫鬟还是佃户的问题，而是老爷还是老太爷的问题。扩编是肯定的，先从别的组里抓几个俘虏过来再说，以前叛变过的坚决不要！

段竹萱要来也只能是实习警员，实习期先暂定一年，不能再短了。。。。。。到时还要请程组您给把把关。”

“要得，要得。”萧正描绘的美好蓝图把程宾实乐得心花乱颤。如果不是大庭广众，他恨不得躺在地上打几个滚，再恣意地抽搐两下。

萧正含着笑，站在一旁等着程宾实自己先乐完。

“商业街的面积可够大的，总先要画个范围吧。”程宾实乐完后抹了抹眼角的笑液，一点都没忘记正事：“我看不如就以欣欣百货为界吧。”

“不，以死者是怎么来到河边的作为标准。”萧正听到欣欣百货这四个字心里就像被刀扎了一样疼。

“什么意思？”

“死者身着泳衣绑缚着石头沉尸在桥墩下，这是既成事实。而造成这个真实结果存在的过程只能是一个，就是真实发生的过程。

这个真实的过程是我们不知道而想知道的，所以先尽可能地还原。还原整个过程时诸多环节的诸多可能性如果我们都选用最大可能性原则，那么最后还原出的过程在目前情况下就应该最接近真实的过程。

最大可能性的确定取决于目前我们所掌握的证据。随着调查的深入如果我们能排除掉所有环节所有其他的可能性而只剩下一种可能性时，那么真实的过程摆在我们面前了。”

萧正想了想，组织一下语言，先提出一个纲领性文件。

“你说的这些和死者是怎么来的有什么关系？”程宾实听不明白萧正这一段太烧脑的话。凡是需要分析的信息进入他的大脑他都提供不了合适的催化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