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似是不相信,傅希诚胸腔内的闷痛感越来越强烈,他咬牙,用了很强的情绪才压抑住自己压在顾清晚身上让她哭着对他求饶的冲动。
顾清晚从床上坐起来:“我说,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我们离婚。”
没想真离婚,顾清晚也是被他气坏了。
这下,傅希诚的脸色更差了,长腿迈过来,连卧室的门都没有关,直接粗鲁的拽自己身上的衬衣,衬衣的两颗纽扣被扯下来,砸在地面上,顾清晚朝后挪,被傅希诚大手一拉,反压在身后的大床上。
很短暂的拉扯声。
顾清晚身上的晚礼服直接被傅希诚用扯的给扯破扔在地上,就这样了还像是不死心似的,又用力跺了两脚。
回身,吻住了她的唇,顾清晚偏不如他的意,本来两个人的事情就没解决,现在拉她上床有什么劲儿?
她自己都气的不行,凭什么依着他的性子来哄他?
顾清晚用力咬住嘴唇,让她在这种情况下向他低头认错,简直是做梦。
“傅先生今天还真的是让我长见识了,认识你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清冷禁欲的外表下隐藏的是强迫女人和你做的猥琐。”
任由她怎么说,傅希诚就是不停下来,气的顾清晚差点骂他爸爸,后来还是硬生生忍下来。
不管他怎么挑拨她身体的敏感点,顾清晚就是不回应他,最后傅希诚是真的被气到了:“傅太太,嫁给我了还做出这样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难不成是在为你的旧情人守身如玉?”
顾清晚懒的理他,他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反正她活了这么多年,喜欢的人就只有他傅希诚一个,就算是有旧情人,那个人也是他傅希诚。
自己吃自己的醋,可以。
最后傅希诚的耐心被磨尽,从顾清晚身上退下,两个人到底还是没有进行最后一步,别说顾清晚没心情,他也不可能有兴趣和她在这样的状况下真的做……
见傅希诚去浴室洗澡,顾清晚揉了揉自己红肿的手腕,翻身躺下,距离傅希诚的枕头八丈远,清醒的告诉自己要和傅希诚保持距离,冷战开始。
傅希诚从浴室出来,裹着浴袍擦头发,躺在床上的顾清晚本来就没睡着,却也躺着不动。
换作往常,给傅希诚擦头发都是自己来做的,可现在,她没心情。
关了房间里的灯,一片黑暗,傅希诚上了床,他也没有将她抱进怀里,顾清晚咬了咬唇,背过身去又朝床的另一侧挪了挪。
顾清晚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睡不着,傅希诚也一样,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许嘉歌和他说的话。
清晨,顾清晚一早醒来,床边已经空了,她翻了身在床上坐起身,揉了揉额头,手腕上的红肿已经消退了。
去洗漱出来瞥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置的早餐,顾清晚还愣了下。
按道理说,佣人一般不会上楼来放早餐的,她坐下安静的吃早餐,刚吃几口意识到不对,站起身就去拉卧室的门,果然,门被人从外面给反锁上了。
傅希诚竟然真的给自己锁起来了?
用力的抬手拍门:“傅希诚,你敢锁我?傅希诚,开门!”
很快,房间外传来脚步声,但不是傅希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