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他的表情,很明显已经不愿继续再说下去了。
果然,他换了话题。
“说吧,刚才说有人盯上你,到底怎么回事?”
季子言双腿翘起来,白色的皮鞋发亮。
要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怪他这张脸造的孽。谁让他这张脸这么美呢。之前来他这里看过病的那个女人有很严重的精神分裂双重人格,平时温柔的性格,第二人格分裂出来截然相反,脾气暴躁。
而她的第二人格,喜欢上了给她做心理治疗的季子言。得知他回中国,一大早就堵在了机场等候厅。
季子言琢磨了很久,言简意赅的挑重点把这事和傅希诚说了,傅希诚没什么反应,问出的问题差点让他吐血:“所以,她是怎么知道你回国的?”
季子言尴尬了。
他也就在朋友圈晒了一张机票,忘记了屏蔽那个女人。
傅希诚神情很淡,发动方向盘开车:“坐稳了。”
车里一股很干燥的气息,没有任何的香水味,季子言低头拉开了自己的行李箱,最外层,扒拉出来一瓶香水,直接开了盖子,对着空气喷几下。
淡淡的玫瑰香溢出来,季子言满意的深呼吸。
傅希诚对他的行为早就见怪不怪,半晌,出声:“你自己惹出来的祸端,自己去解决。”
言外之意,关于这个女病人的事情,他不会插手多管闲事。
还不忘适时补一刀:“如果人可以,不如……”
季子言放下双腿,一个鲤鱼打挺坐直了身体,对傅希诚的怨念很深:“你可给我打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季子言从来不喜欢女人,所有的。”
又想起刚才傅希诚似乎说了一句结婚的事情,脑海里回味他提到的名字,更坐不住了:“你说你和谁结婚了?顾清晚?那个没心肝的傻女人?小傅傅,你要气死我啊,她都把你害成什么样子了,你都全忘记了?”
火气上来,他没完没了的开始了对顾清晚的控诉:“你脑子是坏掉了吗?我就搞不懂了,你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为什么非要一棵树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