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办公室刚装上了饮水机，顾清晚拿过自己新买的小瓷杯，弯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包咖啡，撕开包装袋，径直走过去冲咖啡。

南方紧紧咬着唇。

眼前的人，不仅是她的同事。

也从来没想过刚才她在会议室的那一出早就已经被顾清晚看穿，她也不想那样做的，真的。

“要喝咖啡么？这个牌子的咖啡味道很正。”

修长的手指握着小勺搅动咖啡，偶尔传来勺子撞击杯壁的清脆声响。南方低低说了句不用。

踌躇良久。

“南方，还有事吗？”

看她站在原地不走，顾清晚出声。

“对，清晚，还有一件事情……之前的那些信都是我写给部长的，对不起。虽说是因为我家里的事情，但总之……这些都不是我做这些事情的借口。”

“你做了什么？”一道熟悉的男声响起，声音里裹了冰凉，听的南方身子猛的一抖。

顾清晚也怔住了，回头，办公室的门敞开着，顾朝背抵在门上，白衬衣，黑西裤，还从来没看他穿的这样正式过。

难免觉得，几分新奇。

“顾朝你怎么来了？”

他看了一眼顾清晚，没理她。办公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顾朝迎面走过去，在南方面前停下。

她垂着头，双手绞的泛白，盯着地上的瓷砖看。

“这么久不见还是这样，果然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我警告你，顾清晚是我妹妹，以后你最好离她远点。”

南方想要反驳，动了动唇：“我……”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是又缺钱了吧？不如还和以前一样出去卖啊……”

南方的手扬起来，终于抬起头，目光定在他脸上，肆意的表情，眸里是深深的怨恨。

右手垂下来。

“哥，你和南方……认识啊？”

这世界，还真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