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陌生人，虽然有被认错身份的可能。但一般人见到陌生人不会轻易判断她的身份，更不会傻到直接人身攻击。可从王萌和宋佳身上反射出来的看，好像是她们之前就知道她是实习生。

沈湾湾黑眸一闪，反问道：“有人告诉你，我是实习生吗？”

陆菲菲一愣，好似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猜的。”

沈湾湾挑眉，“猜的？”

陆菲菲尬笑一下，不敢再看沈湾湾的眼睛。

“呵呵......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说完，她急忙退出办公室。

沈湾湾挠了挠头，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可是这里是公司，又不是钱家，谁还能知道她和王凯有关系？

嗯……既然没有人知道她和王凯的关系。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王凯交代的。

沈湾湾不想深追究，反正早晚他得来见自己，到时候再讨回公道。现在，她还有一大堆的资料等她临幸呢！

王凯正在开股东会，他这几天都没睡好，偏头疼时长发作。特别是听到钱智弱智般的提议后，疼得更厉害。

钱智却说得慷慨激昂，吐沫星子飞出老远。除了钱卫民和王凯，其他股东听的快睡着了。

钱卫民扫了一圈大家的状态，脸色有些挂不住，打断钱智道：“好了，把报告交上来就行了，你先歇一会儿。”

钱智没明白他的意思，推辞道：“不用休息，我还有好多没说呢。”

钱卫民瞪着他，气得咬牙道：“坐下。”

钱智津了津鼻子，摇摇晃晃的坐下。

钱卫民把目光投向王凯，“王凯，你说说你的想法。”

王凯忍着头痛，挺直身子，思索一下道：“我还是赞成向银行融资。不过，是做银团还是发债，还得看各个银行的政策规定。不如等明天听完各银行提供的融资方案再做决定。”

钱智立即反驳道：“我不同意向银行贷款，规矩多，时间长，而且各个都是白眼狼。你有钱的时候各种讨好你，要你贷款。你没钱的时候，第一个把贷款收回去。向银行贷款，还不如找投资公司。”

王凯没有说话，这个问题他不需要反驳。以他对钱卫民的了解，在融资方面他最在意的就是成本。银行虽然贷款规矩多，时间长，但是利率低，成本控制的好。那些贷款、投资公司或者商业银行的利率几乎是他们的二倍。

钱卫民看着快睡着的四个股东，问道：“各位意下如何。”

古道言揉了揉脖子，投过来笑脸，“钱总，我同意阿凯的意见，还是银行稳妥一些。”

古道言生性平和，年纪也大了，不喜欢冒险的行为。

钱卫民看向王生，“王生，你说呢？”

王生是王云达的儿子，王云达去年得了脑血栓，一直卧床。股东会就由他儿子出席。

王生并不在钱氏上班，也不懂经营，基本上没有什么意见。

“钱叔，我就不说了吧，您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您。”王生谄笑着道。

钱卫民又看向另外两个股东，左文至和尚合。这两个也是老奸巨猾，平时只知道讨好钱卫民。

左文至和尚合互相交换眼神，然后由左文至说话道：“我们都听老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