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安歌也凑到阮静沅旁边跟着一起看。

“看不懂。”阮静沅看了半天，皱了皱眉，有些烦躁的把一沓纸扔在了桌面上。

历安歌也看得云里雾里的。

剪烛吐了吐舌头，“看吧，又不止我一人看不懂你的字。”

许笺急得抓过计划书，又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怎么会看不懂呢？我这都……我这都写第三十一遍了。”

历安歌指着上面黑乎乎的一坨，问道:“这是什么？”

许笺看过去，“哦，那个是我不小心写错的，划掉就变成这样了。”

历安歌抽了抽嘴角，指向另一坨黑乎乎的墨迹:“那这个呢？”

“这个，这个字笔画太多了，实在没办法，写着写着它就成这样了。”

几人确认过眼神，确定许笺不是适合写字的人。

“咳咳，”历安歌清了清嗓子，“那个，要不，你还是给我们说说吧。”

许笺盯着自己写了第三十一遍的纸质版计划书，好心痛。

剪烛看她一脸悲痛的神情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没事，这不应了你那句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看我们虽然是看不懂，但是我们还有耳朵呀。”

许笺扭过头，嗖嗖的眼刀子朝剪烛飞过去。

确定这是来安慰，不是来补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