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历安歌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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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无言的剪烛缓缓开了口:“是我。”
众人被她这无厘头的话弄得有些糊涂。
“户部尚书的公子头上的伤,是我砸的。”
底下一片惊呼。
尚书夫人听见这一句,红了眼睛:“你个贱蹄子!居然敢对我儿下手!”
她冲过来伸手就要打剪烛。
定国公朝旁边的侍卫递了个眼色。
侍卫意会,立马带着人上前拦住了她。
她张牙舞爪,面目扭曲的瞪着剪烛:“你们给我放开!我要让这贱蹄子偿命!”
剪烛看也不看她一眼,挺直了身子直接朝定国公跪了下去:“还请定国公为奴婢做主!”
“你说吧。”
匆匆赶来的历安歌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
剪烛手指指向小丫鬟:“奴婢是被她骗进这矮楼里面的!她误以为我就是小姐,借口清亭郡主找我把我带到矮楼,随后推了我进去,把我锁在了里面。后来,他强行……与我做了那苟合之事,我反抗不成,遂用烛台砸了那人的头,从窗户逃了出来。我知道是有人想要害小姐,所以连忙赶回大厅想确保小姐的安全。本只想寻清亭郡主帮忙,却不成想惊动了大家。奴婢虽是下人,但也有骨气。请定国公为奴婢做主,查出那幕后指使之人,还奴婢一个清白!”
历安歌听着剪烛平静的叙述,红了眼眶。
剪烛……
尚书夫人嘲讽一笑:“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定是你勾引了我家涵儿!什么样的货色还自诩清高?纵是我家涵儿强迫你做那事,你也该觉得荣幸!居然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还敢杀了我家涵儿!”
国公夫人皱了皱眉:“夫人,这话不能这么说。这婢女才是这事件的受害者,饶是她身份再低微,也不可这么糟践。再说了,夫人用词还需谨慎些,她那是反抗,不是杀人。”
尚书夫人冷笑了声:“大夫都说我儿没有救了,这与杀人有什么区别?!这就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