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纪行会来找自己，叶冉也想过。

不过他来找她的目的，她真没预料到。

他给了她一大笔钱。

“分手费吗？我不需要。”叶冉没有接他的卡。

这算什么？她可以当做从来没有开始过，可让她心安理得的拿钱，就好像是被他一脚踹开，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

她也已经打定主意和陆纪行老死不相往来，自此再无瓜葛。

她没那么大度，也做不到绝对的洒脱。

陆纪行欲言又止，还是把卡又推给了她。

“这是我欠你的，你收下吧。这几年，你为我付出的都在这几年了，既然我们已经断了，我也不想再欠你什么。”

他虽然没那么坦荡，可看到她眼中的纯粹后，他有些微的后悔。

递卡的动作都没那么勉强了。

叶冉本来是不想收的，可余欢给她发了微信。

把他为什么来的缘由告诉了她。

考虑再三，叶冉还是把卡收下了。

两人在咖啡厅坐着，喝着他们爱喝的咖啡。

“陆纪行，你，究竟爱过我吗？”

叶冉还是没忍住，问了他。

这个问题，她问了很多次。

他们还没分手的时候，他总是会哄着她，告诉她他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她。

可是，誓言本就是可笑的。

听余欢说，除了她之外，他还有个女人。

跟他的时间比她还长。

而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说来也是好笑。

陆纪行没有回答。

她已经有了答案。

走出那家熟悉的咖啡厅，叶冉却莫名松了一口气。

他答不上来，她又何尝不是呢？

在一起好几年，说是情侣，其实她自己都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和余欢在一起的时间远比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要多。

他们之间，最亲密的距离也只限于一个额头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