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屋子内都有结界笼罩，小狐狸硬撑着灵体到房门，就为了让凤清歌听到自己的声音，可很快它直接被弹了出去。

小狐狸都急哭了，要不要这么倒霉，凤清歌心心念念的杀戮傀儡，就这样撞上来了。

凤清歌愣住，她真的没料到，墨然身上会有一生阳蛊，并且再被激发的同时受到了他身上奇怪毒素的影响，又加上她打断双生阴蛊的刺激，好像加重了反应。

“唔……”

此时，墨然突然弓着腰，张牙舞爪的触手疤痕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触手像是刀刃一样直接没入他的身体，鲜血就那样流了出来。

凤清歌脸色微白，气得浑身发抖，它们竟然在分食墨然的身体，她甚至听到了他骨头被啃食的声音。

困扰她的噩梦，就像又经历了一次。

“我们分食了他。”

“我们分食了他。”

凤清歌眸光渐渐变得悠远深邃，她低声命令:“素纱，放开我。”

红绫一顿，缓缓松开，团团将他们两人围住。

此时，墨然发间的欢羲此时自己飘出来，连同凤清歌袖间的通幽。

一琴一笛一绫如同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纠缠在一起。

凤清歌本就挣扎，见到它们如此亲昵，无奈的闭上了双眼，心却渐渐平静下来。

不论是欢羲还是素纱都不能成为恶念者的武器，而墨然除了灵魂，几乎就是神尊，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让他成为杀戮傀儡。

因果因果，她的因她的果。

凤清歌妥协，艰难的抬手，试探着触碰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