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凤清歌缓缓睁开她的眼，空洞的瞳孔染着一层迷雾，脆弱又无助。

“歌儿?”凤清歌试探性的叫了她一声。

“令…肃羽。”凤清歌低声呢喃，瞳孔缓慢汇聚星光，逐渐回神。

令肃羽见她清明，昨晚的怒火上涌:“凤清歌，你竟然敢……”

“感觉好些了吗?”凤清歌捏住他的下巴左右检查，触手状态的斑痕还在，她有些失望，“蛊毒虽然不是造成你身体如此的根源，但应该让你好受很多。”

令肃羽对上凤清歌沉静专注的视线，愤怒的火苗如同对上温柔的水，瞬间熄灭。

他拳头紧了又松，好半响才忍怒道:“我的情况我清楚，我死不了，可你为什么要冒险!”

令肃羽想要冷静，可想到她昨晚痛苦的模样，他心痛到想把它挖出来捏碎，声音越提越高，已然到了咆哮边缘。

“我不会拿性命开玩笑。”凤清歌揉着眉心，昨晚痛苦的折磨还有残留，每呼吸一下，她都感觉很痛。

“你……”

“你昨晚又动用灵力了?”凤清歌打断他，扣住他的手腕开始把脉，她脸渐渐阴沉下来，双眸冷然的盯着他，“你怎么这么任性?”

“没有。”令肃羽视线有些闪躲，他目前的情况，每动用一次灵力，身体都会受到影响，他想隐藏也难。

“你身体这种情况，还敢否认?是你蠢还是当我蠢?”

凤清歌怒然起身，脖子上突然传来火辣辣的痛意，她气息一变，翻身就将令肃羽按在床上:“令肃羽，昨晚你是不是喝了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