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肃羽离开时，双眸看向他，离的远又加上面具，凤听白没看清。

不过，凤听白从未小看他。

曾经的天之骄子哪怕折翼，龙依旧是龙，只是希望凤清歌有分寸，不要与他有太多牵绊。

凤听白智谋无双，却不知，他对凤清歌始终错算。

这也导致以后种种，他追悔莫及却为时已晚，选了一条不归路。

这些自然是后话。

凤清歌推着令肃羽绕开了人群，走了偏僻处倒不是怕见人，而且怕心中杀虐上涌，压制不住。

人少了也清净了，风吹草动还卷着香气扑面，凤清歌感觉心境稳定了许多。

随风和他们保持了距离，在几步远的位置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凤清歌不说话，令肃羽有些焦躁，好一会儿问:“你是不是怪我?”

“怪什么?”

“突然过来，打断了你和凤听白兄妹情深!”

“我和他可没有兄妹情深。”凤清歌听出了他的咬牙切齿，不过没多想。

“那你怎么一直待在凤家?”

“添堵。”凤清歌随口说，“我不喜欢凤家，所以想火上浇油。”

令肃羽突然止住了轮椅，凤清歌自然停下，他拽着她到自己面前。

凤清歌半蹲下来，静静仰视他:“心情不好吗?”

“有些。”

令肃羽摘掉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他骇人的脸，凤清歌双眸不起涟漪，一如往昔的看着他。

“歌儿，我不喜欢凤家，更不喜欢凤听白。”

令肃羽语速很快，他双臂搭在凤清歌的肩膀，小心凑近她“我能亲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