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这样说了，所以松开我。”凤清歌郁闷的后仰，想躲开折扇。

凤清歌越想躲，墨然越无赖，脑袋干脆窝在她的颈窝里，慵懒邪气的嗓音带着几分肆无忌惮。

“本座不顾被人追杀前来救你，你这小家伙怎么能翻脸不认人?你不感谢本座就罢了，竟然还讨厌本座。”

“我又没让你救。”

墨然噗嗤一笑，反手掏出她的短笛在手中把玩。

“你这小家伙倒是会不少旁门左道的保命东西，不过邪术在大陆是禁术，一旦传出去会被追杀到不死不休，你可是本座的小家伙，本座不救你，你难不成等那残废来救你?”

凤清歌的脸一冷，用力挣脱他的手，翻身一腿踢过，瞬间就离了他三米远。

“墨然，我警告你对令肃羽放尊重一些，否则……”

凤清歌刚想撂狠话，腰上就被素纱绫缠住，重新撞进了墨然的怀里。

“你……”

凤清歌唇上一凉，被墨然制止了接着来的话，他凉凉道，“小家伙，你很聪明该知道有些人不能惹，比如令肃羽，比如本座，很多事，可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凤清歌不解:“你什么意思?”

墨然低声一笑，凑近她，蛊惑道:“小家伙不是喜欢本座的脸，趁还有时间，你要不要看一看?”

凤清歌盯着他的面具三秒，僵硬的错开了视线:“不看。”

墨然太诡异，这脸又一模一样毫无差别，她看一次许就陷在里面，这种感觉她沉迷又克制。

毕竟，他是墨然，不是神尊。

凤清歌分得清，可只是理智能分清，她许多时候还是会陷入心魔，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墨然眯起双眼，幽光在瞳孔丝丝闪耀:“你怕了。”